「怎么?」喬雲舟側過頭看他,
「你應該知道吧?丹頓的妻子其實是個穿越者。」薩拉查低頭對她說,
「什么!?」喬雲舟忍不住瞪大了眼,
世界真成篩子了么?怎么哪兒哪兒都是穿越者啊?從雷文,到她自己,再到海之王的妻子?哦,還有蛇祖他老人家…
「那…她現在又在哪兒?」喬雲舟不記得有聽說過海之王後這個角色,於是干巴巴地問,
薩拉查道,「那個穿越者倒是一心想要回家,當初她就求過我,不過我沒答應她,她又轉投教廷的懷抱了。」
如果不是那個穿越者,薩拉查也不會發現生命之樹的特殊。如果不是因為拿了生命之樹,又企圖打開時空通道,他和這些土著也不會發生沖突。
只是薩拉查一點都不後悔就是了。雖然在外人看起來,他似乎是被封印了七百年,可對他自己來說,那封印實則是莫大的實惠。想到這里,他又忽然想起了被那只巨手封印在各處的法則之力。只是…。
薩拉查看了一眼新人,心思電轉,喬雲舟哪里知道他的腦回路,她驚呼,
「然後教廷幫助她回家了嗎?」
薩拉查一聲恥笑,「她是離開了這個世界沒錯,至於去哪里……」
喬雲舟一秒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她再看向島外,對丹頓和教廷的紛爭也就明白了不少。
「哎,應該說慶幸嗎?」荒島的主體一開始就落在了海上,而非什么其他的地方,
薩拉查卻搖搖頭,丹頓再怎么和教廷有仇,如果知道自己和這個新人取走了什么,恐怕也不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果然,仙女首領忍不住說,
「丹頓,你要明白,外來者已經取走了生命之樹和生命之蓮。這是我們世界的珍寶,你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它們被奪走嗎?」
丹頓果然停頓了一下,想到生命之樹的消息還是自家老婆主動告訴那位巫師閣下的,不由尷尬。他干巴巴地說,「生命之樹也就罷了,生命之蓮可和我們海族沒關系,而且這也是你們的一面之詞。」
但說到這里,他充血的大腦好歹冷靜了下來。
「我可以幫你們把他們叫出來,然後怎么處理是你們的事。總之,不許在大海的范圍內打架!」
仙女首領:……
教廷主教:……
喬雲舟&薩拉查:……
#本屆海洋和平大使頒發給海之王丹頓…
等等,「他們?」仙女首領忽然疑惑道,
她和教廷主教交換了一下視線,兩人的面色都沉了一沉。
#
島上,
「你准備怎么辦?」薩拉查問喬雲舟,
喬雲舟:……
薩拉查說,「這個世界有點兒特別,你應該清楚了吧?」
喬雲舟眯了一下眼,「npc」,「試煉場」「小公主」這些詞匯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不知是不是受金蓮花的影響,想到那個被抹殺的世界意識,她心里也是疼了一下。創造一個世界,做歷練之處嗎?還有npc這種詞匯,難道那些巨手完全當這里是一個游戲?
她有些沉重地點了一下頭,又疑惑地看了薩拉查一眼,有些奇怪他為什么知道她知道,又有些奇怪他問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
薩拉查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他不得不回避了自己乘人之危,進入喬雲舟識海的事情,只說當下。
「那個生命之樹是被我取走的,所以七百年前我才和外面的兩位結了仇。當然除了生命之樹以外,我企圖恢復這里的時空傳送陣,也是原因之一。」
喬雲舟的瞳孔瞬間縮了一下,「時空傳送陣?」
薩拉查配合地解釋道,「對!就是你想得那樣?那傳送陣本來是供歷練者進出用的,它壞了很多年。於是npc不想當npc了,他們想做正常的人。如果歷練者再次出現,她們恐怕還要繼續履行被鐫刻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