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知道呢?」梅嬸嬸嘆氣道,「這里畢竟是皇後區呀。」
這時候彼得幫她把主菜端上桌,「都好了,本什么時候回來?」
梅說,「應該很快了!本一個小時前就打電話說下班了,不過今天雨下得太大,路上交通估計不怎么好。」
「哦,這該死的颶風。」彼得咒罵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搖晃的樹影,難有些擔心。
「要不然我去看看?」他聲音很輕,只是自言自語,卻不小心被梅聽到了他的話,
她立刻擺手說,「不用不用,你不用去的,相信你叔叔,他對付這種天氣很有經驗了。」
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彼得立刻很感興趣地湊上去,「哦,有什么故事嗎?」
梅歪歪腦袋,笑著將侄子的帥頭推走了,「哦,這些老掉牙的故事你們年輕人不會感興趣的。」
「咳!」彼得還想抗議,但是梅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頭對彼得說,
「對了,我親愛的,我看見剛才隔壁的人家燈亮了,剛來紐約的人恐怕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雨天,也不知道我們的鄰居小姐有沒有吃過晚餐,你把我剛烤的披薩送一扇過去吧。我想她會喜歡的。」
彼得立刻點頭,雖然嬸嬸不肯讓他出遠門,反而指派了近在咫尺的送東西的活計,但他也毫無疑義,「當然沒問題,我敢說沒有人類不喜歡你烤的披薩。」
梅嬸嬸被這奉承逗的哈哈大笑。
彼得沖她扔一個飛吻,接過披薩盒子,立刻就出了門。
「別忘了你的傘!」梅在他身後喊,彼得回頭,乘梅沒有注意,用蛛絲黏了一柄傘來,抓在手里同時大喊,「沒問題,放心吧!」
他一出門,蛛絲黏在樓梯上,一個游盪就出了門。
隔壁的隔壁傳來一陣男人的咳嗽聲,彼得警惕地看了一眼,他有幾次晚上從哪房子的頂部經過,就感到一種叫人毛骨悚然的危險。
但那家的住戶似乎是在it公司上班,平時早出晚歸,彼得還特地觀察了人家一陣子,發現那里住著的確實是一個it宅男,這才放下了心。
他猶豫了地看了那房子一眼,還是按照原計劃敲了喬雲舟的門。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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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喬雲舟將兩只紅鳥按在地上,一瓶白鮮香直直倒上去,立刻發出嘶嘶的聲響,還冒起了白煙。
「喳喳喳,太疼了喳!」
「唳,做鳥要堅強。寧流血不流淚!」
喬雲舟一頭黑線,飼養了一只喜好裝麻雀的哥弟弟,和一只喜好裝老鷹的鳥哥哥並沒有什么,可是如果它們還總愛闖禍那就有什么了。
「你們真該記住這疼痛,真被人捉了吃了鳥肉,還不如我自己動手。」
她說道,鳥哥哥和鳥弟弟各自打了個冷戰。
「島主,我們知道錯了!」鳥哥哥很識時務的說,
鳥弟弟也道,「對,我們知道錯了喳!」
喬雲舟哼了一聲,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她就有點兒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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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喬雲舟被一陌生的帥哥在圖書館表白。由於帥哥表現太輕浮了,差點遭受了她的攻擊,導致他們不得不轉換說話的地方。
可是這個帥哥居然前腳撩完,後腳就被公事叫走了,還把一頭霧水的喬雲舟一個人留在了大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