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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十八式 草木精華 4779 字 2021-03-22

第一回浪盪子踏雪尋玉梅苦情兒春閨被愈寒

話說巴蜀地方有個叫主父堰的浪盪子,年未弱冠,生得豐神秀骨,恭美姿儀,面皮白凈,友人疑其敷粉,曾以之為賭下注。時及盛夏,同啖熱湯,大汗出,乃以衣袖自拭,面色皎然如舊。那幫損友有喜有哀,倒是當事者摸不著頭腦。

主父堰自命風流,無心仕途,愛色如命,常流連於青樓楚館之地,朝秦暮楚,乃坊間有名的寡情負心人。其乃家中幼子,父母兄姐俱疼愛有加,祖上積蓄甚豐,自然放任不管。與之交好的,多為花魁絕美之人,主父堰放盪久了,竟看得倦了,便尋思著要靜養一陣子。

這日外面大雪,冷得透骨,他於房中獨坐,翻了會兒書,突覺情動,滿腔欲火,如烈焰般,那里按捺得住?將手摸進褲內,握住粗硬如鐵的男根,那熱鐵腫脹起來,足有七寸半,乃是主父堰心愛之物,摸了陣,偏生泄不出,脹得痛苦至極。正苦於無處宣泄,忽抬頭看兄長的小仆琴童抱著張古琴經過,那琴童年方十六,倒生得唇紅齒白,有幾分俊俏。

主父堰看琴童俊俏,心中暗想道:"我素聞孌童之妙,卻未曾試過,今日這腔欲火,暫且借他一泄,倒也是美事。"因招手道:"琴童,進來一下。"琴童聽他招呼,忙道:"小少爺有何吩咐?"主父堰道:"你且走近,我自有好處給你。"琴童不敢忤逆,將古琴放於桌邊,乖乖走近。主父堰見他眼睛閃亮,越發俊美可人,那還壓得住,起身拉過便推到榻上。琴童反手推拒,口中道:"小少爺,休要胡鬧,少爺等著奴婢給他送琴呢!"主父堰抱著琴童,接唇道:"乖乖我的心肝,別急殺我了,讓我弄弄。"翻過琴童身子,解開褲,握著孽根便要往屁眼里。

琴童雖清秀,卻未經過龍陽,而主父堰不知孌童不同於婦人,竟認作一般,直搗進去,盡力一送,進去一半,只把個琴童痛得死去活來,伏在榻上,呻吟如死。主父堰見他痛得緊,心下憐惜,按住他的頸子嘖嘖親道:"好孩子,暫且忍一下。"輕拔出一點,再一送,全根沒入。琴童哎呀一聲,痛得沒頂,到此份上,也只能任其搗鼓了。主父堰初時慢慢抽送,琴童道:"小少爺,慢點動,痛殺我了!"那聲音軟糯如酥,聽在主父堰耳中,無疑火上澆油,動作也愈加激烈,加緊抽送。

琴童初時只覺痛極,漸覺有趣,屁股內滑溜如玉,倒也爽利,哼哼嘖嘖地扭著身子。主父堰知他情動,手握那兩條美腿,將其翻將過來,正面上交。受此刺激,琴童大叫道:"少爺,慢點,奴婢頂受不住!"語音未落,竟泄出了水,只是那男根還硬挺著。

主父堰笑道:"我這弄得你爽不爽啊?"琴童初經人事,那里聽過這等直白下流的話語,只把那張芙蓉面羞得通紅,屁股內騷水橫流,熱燙得主父堰快活難耐,直叫道:"樂死我也!用手扳開一點,我著實你!"琴童聽其言,用兩手扳開兩片嫩白臀瓣,湊近迎趣。主父堰心下盪漾,結實抽送幾十下,頂得琴童哀叫連連,方大叫道:"心肝兒,我要泄了!"一泄如注。

摟著琴童躺下,主父堰道:"大哥也曾這樣對你幺?"琴童忙道:"少爺是正經人,不會與人取樂的。"主父堰佯怒道:"那小琴童便是罵我沒正經了?"琴童面色一白,道:"請小少爺恕罪,是奴婢逾矩了。"主父堰笑道:"休怕,我與你說笑罷了。方才不是說要送琴嗎?快快去吧。"

琴童紅臉指指下身,道:"小少爺好生拔出了,奴婢才可離開。"主父堰拍拍額頭,笑道:"敲我這記性,光記掛著行樂了,倒忘了這事,你且夾緊了,我也好拔出。"琴童聽話地緊屁股,主父堰拔出孽根,水流出,濕了床褥。琴童挪身穿好衣,抱琴急急走了。

主父堰沾了點水,送入口內,只覺甘美,自有一番情趣。望望窗外飛雪,不覺間已停歇,他欲火尚未消散,披上狐裘,往窯子去了。

按下此浪盪子不表,再說城西有個教書的,姓邢名愚璣,姿表瑰麗,須眉若畫,初見其人,莫不認為其神情秀徹,風姿詳雅,卻不知其性子陰冷,乃是個兩面三刀的狠角色。

"情愛一事,世間男女多無法參透,看對眼兒,便有若鬼迷心竅,拘泥於那一寸溫情,深陷其中。"邢愚璣講這話時,正壓在學生碎靳身上,狠命干他。愚璣猛一挺身,頂得碎靳連連討饒:"先生,不要......啊--"愚璣面色如常,溫文儒雅,身上的雪白狐裘齊整。若不看他與碎靳相連的下身,單聽其語氣,會以為他是正經教書,哪里想到是在行閨房之樂。倒是碎靳被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屁眼搗鼓有聲,緊巴住愚璣不放,其內暖潤滑膩,不可明狀。

"閉嘴。"愚璣文雅地笑道,親了口碎靳的後頸。碎靳微微顫抖著身子,緊咬下唇,把欲溢出的呻吟堵在口內,像死人一樣趴在桌上,身下咯得痛,也不敢言,任愚璣在上面動作。愚璣面不改色,胯下那條長約八寸許的大,每下俱是沒根,抽出亦是整根,只把碎靳弄得五內俱焚,想叫喚卻又不敢。

邢愚璣抽送了幾十回,低吼一聲,將液全數射進碎靳的後庭,立刻拔出。白稠的水順著碎靳兩彎雪白的腿流下,碎靳癱倒在桌。邢愚璣伸進兩指,冰冷指尖使碎靳打了個寒顫,他回頭道:"......先生?"邢愚璣沒搭理他,由碎靳後庭輕輕拉出一條絲線。碎靳手抖得厲害,緊抓桌沿,青筋暴現。

邢愚璣沿著絲線拉出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蓋。待到全數拉出,碎靳已滿身冷汗,幾欲倒地。邢愚璣掂著那串珠子,擦干上面的淫水,進袖內,整整衣裳,對趴著的碎靳道:"今日,是最後一次。"碎靳聽了,方要回頭詢問,邢愚璣早翻窗離開,面前哪還有人影,只余滿地白液,映著外頭雪影,白得刺目。

第二回風流種欲念難消冷心人斷情絕愛

上回說到邢愚璣離開城西,踏雪往窯子去了,他那老相好正在等他。邢愚璣的相好名雪舫,本是富家千金,奈何家道中落,惟有賣身青樓,干起了對人歡笑背人愁的買賣。兩人相識,多少有點天涯淪落人之感。邢愚璣行到紫堇樓下,聽那雪舫於房中吟道:

香冷金猊,被翻紅浪,起來慵自梳頭。

任寶奩塵滿,日上簾鉤。

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

新來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這回去也,千萬遍陽關,也則難留。

念武陵人遠,煙鎖秦樓。

惟有樓前流水,應念我、終日凝眸。

凝眸處,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聲調凄切,誰家春閨怨婦人,為那離人傷春悲秋。邢愚璣正欲上樓安慰一番,卻聽一男子在房里道:"我的親親,別老吟這些傷心曲兒,讓我好生疼愛你罷。"雪舫吃吃笑道:"還不是官人您要奴家吟的,倒怪起奴家來了。"男子笑道:"是是,小生這便向心肝兒賠罪,快點兒,急殺我了!"只聽雪舫驚呼道:"官人莫急,哎呀,官人......啊......不要......嗯......啊----"最後,化作一句甜膩長吟,聞者莫不面紅心跳,兩股戰戰。

邢愚璣悄推開門,花廳無人,只地上落滿粉色與白色衣裳,上綉細碎花瓣,屏風上搭拉著一件雪白狐裘,毛色純凈,價值不扉。

"官人......啊......慢些兒個,太大了,怕是要弄壞的......"屏風後傳來鶯聲燕語,討饒聲聲,惹人憐愛。"我的乖乖,看你這番可人樣,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風乃紗制,半隱半現,邢愚璣湊近看,屋內的春凳躺了兩人,皆是赤條條。上面的是雪舫,手撐著春凳兩邊,雙腿分開跨坐於上,一足並起,搭於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懸空,放於身側。雪舫發絲盡散,垂落於地,遮住下面人的臉。

邢愚璣走出屏風,斂手站立一旁,靜靜看著。雪舫覺出有人,睜眼看是相好的,剛要叫,邢愚璣豎起食指示意其噤聲,雪舫方閉嘴。與之歡好者,便是主父堰,他完琴童,欲火一發不可,出來覓食了。紫堇樓花魁雪舫雖艷麗媚人,但與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遜色,只是床上功夫實在了得,把個浪盪子拴得死緊。

這會兒,主父堰閉目仰躺於春凳上,兩腿微張,膝蓋抬起,雙手托住雪舫溫潤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於那隱秘花園。那雪舫下體若剛出籠的饅頭,軟綿綿,白胖胖,摸上手潤滑如絲。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頂得雪舫面色潮紅,緊咬下唇,貝齒間不時漏出低啞呻吟,聽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顧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憐香之心。狂干百來下,待雲雨畢,雪舫已癱軟於凳上,主父堰亦氣喘吁吁,靠著歇息。

邢愚璣快步上前,將雪舫抱起,雪舫睜眼道:"先生......"被邢愚璣制止。輕抱至榻上,蓋嚴實了,親額道:"好生歇著罷。"雪舫點頭,閉目睡去。

這邊廂主父堰光身躺著,屋內雖有火爐,卻還是覺得冷,不願睜眼,道:"寶貝兒,幫我蓋條棉被。"話音未落,一只手伸過來,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主父堰凍得哆嗦,大竟又豎起,他道:"心肝,你怎幺......"他睜眼,看到面前站著個姿表瑰麗的美男子,先是一驚,隨即暗道:"常聽人言道,我已是長得極好的,卻不曾想還有如此人物。"邢愚璣溫雅笑道:"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極,讓小生為你效勞罷。"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為是龜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璣按下,握住那條,主父堰"哎呀"一聲軟倒在凳上。

邢愚璣笑得溫和謙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閉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不錯,以前怎沒見過?啊......對,就是那里,嗯......"邢愚璣斂笑意,面罩寒霜,另一只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銀色絲線,細幼得幾近看不到。

主父堰仰躺於春凳上,雙手平放身側,兩腿微曲。邢愚璣將線慢慢穿過其膝彎,連住手腕,於胸前綁個活結,搌在手中。主父堰覺其停下,胯下不滿,睜眼道:"你怎......"邢愚璣冷冷一笑,手上一拉,那線緊,將主父堰捆綁起來。主父堰想要掙扎,奈何那線雖幼,卻強韌,勒進皮肉,只把他痛得孽根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