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如果得手,是誰的功勞?」
柳玉嬌:「老爺子當然偏自家人了。」
金利強:「對啊,到時候人家吃肉,咱們喝點湯都得看人臉色,所以,我們也得防著他們一手,事嘛,慢慢來辦,這一票干好了,下半輩子都躺著吃。」
柳玉嬌:「那不如我們拋開原野和池家,單干怎么樣?」
金利強:「你傻啊?單干,單干我們的貨怎么出手?這些年,線都掌握在池家人的手里,我們搭不上這要線,不然我早他媽自己干了,跟著他們受這氣。」
柳玉嬌:「強哥說的對,那條子怎么辦?他們盯住了老和尚的事,要整我們呢。」
金利強:「先塞一個人進去墊一墊。」說著金利強拍拍吳大華的肩,「你可不能折進去,還要辦大事呢。」
柳玉嬌:「那塞誰呢?」
「……」金利強的聲音小下去了。
當天夜里,夏木輾轉難以入眠,一份喜悅,一份擔憂,一份甜蜜,一份不安,一份期待……各種情緒困擾著她,直到她的手機信息響,她拿起一看,心被揪住,信息是何佑嘉發來的,六個字:你的情報准確。
原來是釋武在行動時被警.察當場抓住,人贓並獲。
夏木握著手機的手在抑制不住的抖動。是她報的案,是她暴.露了釋武,但她還能怎么做呢?
對與錯,是與非,誰才是評判者?
最終,她給何佑嘉發出六個字,千萬不要傷他。
夏木從床上下來,打開自己的皮箱,拿出一疊現金,一萬元,又找好一張銀.行.卡,一起塞到枕頭下。
等待天亮,時間漫長。
每一分,每一秒都令她煎熬。
東方吐出魚肚白的時候,夏木就已梳洗完畢,把錢和銀.行卡裝進包里,出門。
原野的門也開了,「出去?」
「嗯。」夏木面無表情。
「怎么了?」原野詫異。
「沒事。」夏木拉上門就往樓梯口走。
「等一等,夏木。」原野跟了上來,「發生什么事了?」
「不要跟著我。」夏木冷靜地說。
夏木走了,留下原野看著她的背影愣神,難道她是因為那束玫瑰花不高興了?
夏木買了些日常用品和男士換洗衣物,一口氣往公安局走,到了,鐵大門還沒開。
鐵大門上有個小角門,虛掩著,夏木推角門的時候,角門吱呀亂響。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伯攆了出來,「你干什么的?」
「找個人。」夏木忙道,「我來找何佑嘉。」
老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幾番夏木,「找何佑嘉?你是誰?職業是什么?有證件嗎?」老伯一連串的疑問句。
看來只要是在公安局上班,哪怕是在看大門,也有一定的偵查手段,絕不放行一個可疑的人。
「我給他打電話。」夏木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何佑嘉的電話,兩三聲後,何佑嘉接了電話。
老伯讓夏木在門口等著。。
何佑嘉小跑著來了,對老伯說夏木是他的朋友,老伯這才放行。
夏木的臉色難看,何佑嘉已經明白她是為什么事而來,「夏木,你放心,他在里面很安全,我關照過了。」
「問題嚴重嗎?」夏木問。
「這一次未遂。」何佑嘉說,「還有一起案件也跟他們有關,報案人說丟了貴重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