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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的靠近仿佛更猛的春葯,讓周清貞更加痛苦「……呼呼……把我解開……然後……呼呼呼……出去……」

「好,馬上。」春花沒有任何顧忌立刻動手連拉帶撕。

在孫氏那里,就是周清貞抱著她顫抖的要求『姐姐把我也綁起來。』哪怕難受到要撞牆,哪怕渴望到要死,周清貞也克制自己的胳膊和手,渾身戰栗的讓春花捆住他。

胳膊和手一得到自由,周清貞就想撲倒姐姐在她身上舔舐撕咬放縱。可那是他的姐姐,將要嫁給別人的姐姐。

「……出去……快……呼呼……出去!」

春花眼里含淚忙不迭轉身就跑,出門時還被門檻絆了一下。她是不知人事,可是阿貞的情形她心里有數,村里的姑娘有幾個沒見狗兒發情。

王八蛋為什么要這樣對阿貞!

春花走了,她的馨香卻還縈繞在周清貞鼻端,少年把手慢慢伸下去「……姐姐……」赤紅的雙眼合起來。

腦海里全是姐姐的模樣,沒有外人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感情,寂靜的小屋里不一會傳來粗重的喘息,激烈而火熱似乎能把空氣點燃。

喘息中有一道微弱的聲音若隱若現「……姐姐……」

白敬文坐在前廳左手茶碗右手茶蓋,慢悠悠的撥著里邊的茶葉,一派怡然的樣子,似乎全然沒看見前廳那座白玉彌勒佛。

那彌勒佛七八寸高:質地細膩油性佳,人物飽滿圓潤,面如玉盤五官逼真,笑臉喜慶祥和眉眼彎彎,神情歡笑愉悅十分有感染力。

附庸風雅!廳里忽然響起『叮當』脆聲,白敬文蓋上茶碗放到一邊。他不會承認自己心里嫉妒,沒有一個能拿出手,卻憑著祖宗錦衣玉食。

「大舅兄貴腳踩賤地,真是不勝榮幸。」周懷嬰略帶幾分諷刺的進來拱手,說起來自從白氏過世,白敬文有近十年沒來過周府。

白敬文眉目淡淡的站起來拱手:「子淳老大不話還需慎重幾分」

子淳是周懷嬰的字。

「白某果真當周府是賤地,當年就不會把妹妹嫁過來。倒是子淳可還記得我這舅兄?清貞中了院試案首,竟然沒有報喜?如果不是白某接到官報,恐怕自己的外甥將來中舉都不知道。」

這些年兩家幾乎斷了來往,也就逢年過節派管事送些節禮了事兒,周清貞連中三元,周府當真忘了送喜報,這是他們理虧。

周懷嬰答不上來索性含混過去:「家母正在內廳等候,舅兄請。」

白舉人眉目淡淡的掃了一眼周懷嬰,若不是當年老太爺,他怎么可能把妹妹嫁給這種一無是處的二世祖。

白敬文習慣性的忘了當年嚇煞人的聘禮。

老夫人坐在正屋,看到白敬文在周懷嬰的陪同下進來,在紫煙攙扶下站起來迎接:「清貞考中秀才,原本想挑個吉日給親家舅爺報喜,卻不想舅老爺自己先來了,倒是我們周府失禮。」

一邊笑,一邊伸手示意:「舅爺上座。」

周懷嬰跟在旁邊心里竊喜,還是老娘厲害先給下馬威。

白敬文覺得跟個女人辯口舌難落下成,因此淡淡的撩袍坐下:「清貞呢,怎么不出來行禮?」

老夫人在紫煙攙扶下慢悠悠落座,臉上笑的矜持客氣:「這幾天府里道賀人多,清貞多喝了幾杯這會正睡著,想必晚上就可以來給舅爺見禮。」

「才剛束發竟然飲酒作樂,胡鬧。也罷,前幾年清貞求白某指導課業,當時他年紀幼小,白某不忍心他離家太久,這次一並帶他回省府親自教導。」

白敬文語氣淡淡,周懷嬰面露譏笑:這是看著要出息,來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