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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有家教?」一把抹干眼淚,春花反唇相譏「舅兄貪占聘禮卻只會討厭自己兒子,搶兒子月銀搶兒子家財……」

春花輕蔑的目光里,明晃晃寫著兩個大字:孬種!

「放肆!」周懷嬰被春花眼里的鄙視,激的驚怒不已不顧一起站起來,掄圓胳膊想要扇春花耳光,卻被春花抓住一把推回椅子里。

「只敢在後輩面前逞英雄」春花盯著周懷嬰驚怒的雙眼,繼續鄙視,『孬種』明晃晃砸到周懷嬰臉上。

「你!你!你!」從未被人當面如此羞辱,周懷嬰氣的渾身顫抖「你這潑婦,我就是拼上這條命也要去順天府告你,休了你這潑貨。」

周清貞眉目低垂,溫和平靜的站在春花身後,他的身邊圍繞著安逸平穩,和周懷嬰的氣急敗壞完全不同。

「嫌白家貪聘禮你咋不上門去要、去鬧?嫌棄無辜的孩子你可真有本事」春花冷冷看著幾乎發狂的周二老爺「活了幾十歲貪完爹娘貪兒子,愛錢咋不見你自己去掙一分一文?」

「你、你、你」周懷嬰氣的胸脯呼哧呼哧,忽然對春華身後的周清貞怒道「你個孽障,就這樣看你媳婦羞辱老子!我要去告你讓你丟掉功名!」

「哈哈哈」春花拍手笑「好啊,你盡管去告最好現在就讓阿貞丟官,百年之後咱們一起去見周家祖宗,讓那些先輩評評理。」

春花拍手叫好之後後退幾步,環視座上其他人,對還在琢磨的大老爺周懷宗冷笑:「我知道,你們心里怨阿貞怨他退了羅家的婚事,害你們損失近四萬銀錢。」

提起這個周懷宗心尖肉疼的直哆嗦,他臉色陰沉瞪向春花:「難道不該怨?四萬銀子,周府將近三分之一家財,他一個不高興說沒就沒了,他的所作所為怎么對得起周家列祖列宗!」

「呵,但凡你們把阿貞當個人,定親前問一聲阿貞願不願意,這銀子能損失?你們不把阿貞當人看,還想別人把你當回事?」

春花毫不畏懼大老爺陰沉的臉色,直接甩回去:「敢做初一,就別怕別人做十五!」

大老爺『砰』的一拍桌子騰身站起來:「目無尊長的東西,我們周府留不得你!」

大老爺那一下用的力氣極大,拍的茶碗在桌子上跳起來,整個屋子都是嗡嗡響。周清貞卻連眉毛都沒抬,只是繼續溫和平靜垂目站在春花身後。

「當我稀罕你們周府?最好現在就分宗分祖,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春花不在乎的噴回去,她不給周懷宗開口的機會,口齒伶俐繼續噴。

「說起來你們是阿貞的父輩,可是當著周家先祖不過一樣的子孫後輩,阿貞吃周家的米長大,難道你們不是?」

「一樣靠著祖輩恩澤,阿貞給周家掙回進士及第的門匾,你們呢,你們給周家掙回什么?」

周懷宗臉色驚怒掙扎想要反駁,卻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話,周懷嬰在後邊咧咧:「我給周家生了個探花郎!」

我呸!要不是顧忌他到底是周清貞的爹,春花能呸他臉上,轉回身面對屋里上座的周二老爺,譏誚:「老太爺還生了你呢,你除了浪米還能干嗎?」

「你、你、你」周懷嬰指著春花氣的抽抽「反了、反了,我要去敲登聞鼓告御狀,休了你這潑辣貨。」

春花一步步逼近周懷嬰,逼得他放下手指往後退:「我告訴你這世上沒人能分開我和阿貞,就算死我們也要睡同一口棺材……」

一直隱隱護在春花後邊的周清貞聽到這里,嘴角浮起一絲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