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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的,姐姐心里並不是齷齪人我信姐姐。」

望月心里百味陳雜,初入女牢為了不被牢頭獄卒,和樊縣那些官員欺辱,委身當時鹿鳴知府……自己真的不齷齪嗎?

望月在周宅住下春花不走她就陪著春花,希望到最後一刻能救她一命。怡兒不知大人間正在煎熬生死事,只是家里多了一位美人姨姨,和舉高高的叔叔很開心『咯咯咯』笑的銀鈴般脆響。

屋里望月聽到孩子快樂無憂的笑聲,把話本放到圓桌上,另一邊春花神色專注低頭給周清貞縫制棉袍。

「你怎么忍心丟下這么小的女兒?」

「什么?」春花停下針線抬頭看向望月,眼里有些迷茫。

「為了和你不相干的人,讓周清貞去送死值嗎?」

春花吐口氣總算明白了,她笑笑:「望月姐姐,這道理簡單的很,帳在哪里擺著呢大虞再不改制,那些王爺越來越多咋養得起?」

「那就等到了那一天再說,反正輪不到你拿自家試刀刃。」

春花左右彎彎有點僵硬的脖子:「真到那一天百姓們就遭大罪了,要是災荒起民生變,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晃了晃脖子舒服很多,春花笑眯眯的說:「你看,我都懂得道理,朝中那么多飽讀詩書的人肯定也懂,不會有事的。」想通這一點,春花忽然覺得不會有問題,事情是明擺的對錯明明白白,皇上和周清貞一定不會輸。

一根筋,等死吧!要是宗室大鬧宗廟,老王爺要血濺當堂,你看皇上能有什么辦法!望月瞪著春花咬牙切齒。春花不想和望月再糾纏這件事,另一件事浮上心頭,她看了看院子里的孩子,關上屋門把望月拉到套間。

「干嘛神神秘秘的?」

春花提起炕桌上的茶壺,給望月和自己各倒一杯然後在炕沿坐下,一手搭在炕桌上側向望月切切低語:「姐姐,想問你點事。」

望月從鼻子輕蔑的嗤出一口氣兒,端起茶杯輕抿然後施施然放下:「說吧,你家小少爺又怎么了?」

春花驚奇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和阿貞有關?」

望月忍無可忍對著房頂翻了個白眼:「你有事肯定找你家小少爺說,也只有關於他的才找我。」說完望月竟然有一瞬心酸,什么人啊這是?

春花彎起眉眼恭維:「望月姐姐真聰明。」

……望月噎了一下,有你家小少爺聰明?她懶得搭理春花直接開口:「說吧,怎么了?」

春花有些羞澀尷尬,可這事兒憋在她心里幾年了,不求證她心里的坎過不去:「就是兩口子那回事兒……」

望月揶揄的望著春花調笑:「怎么?你們家小少爺喂不飽你。」

「……你到底要不要聽!」春花本來就忍著難堪,這下算是羞惱。

「好好好,你說。」望月忍住笑盡量扯平臉色,孩子都有了還這么臉皮薄。春花臉紅了一下,低頭不在看望月:「就是兩口子做那事,一定要聽男人的?」

「怎么了,難不成你家小少爺有什么奇怪愛好?」

『奇怪愛好』春花心里一咯噔,連忙趴到桌子上急切的問:「什么是奇怪愛好?」

望月把差點被春花撞飛的茶杯挪到一邊,慢條斯理一點也不著急:「總是這么毛糙,慌什么我還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