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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委書記情史之情欲

說起我被自己女婿征服,最終成為他的性伙伴的事,真的讓我難以啟齒。畢竟自己曾經做過縣委書記,貴為一方父母官,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墮落如此,愧對世人哪!

千禧年暑假,在省城讀大學的女兒嘉依回來了,她那時剛讀完大三。為了慶賀女兒二十歲生日,我特意帶她到一家金店給她買耳環這是女兒第一次買首飾。就是那次,我們很偶然地遇上了未來的女婿陳天昊。

當時,他主動上來與我們打招呼,站在高高的台階上看著嘉依問:「你好,你還認識我嗎?」

他的聲音很亮也很脆,高高瘦瘦的,因為站在台階上,看起來身材尤為修長;他的眼睛非常大、也很亮,眼窩有點深,這反而使得他的五官看起來挺漂亮,我甚至覺得他長得有點像《金粉世家》里面的男主角;而且他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俏皮勁中帶著書生氣,給人一種隔壁家學生娃的感覺。

嘉依立即瞪大了眼睛仰慕地看著他,用有點誇張地聲音說:「你不是94級的學長陳天昊嗎?你怎么在這里?」

天昊客客氣氣地說:「我是來h市玩的,沒想到會遇上你。對不起,我只記得你是97級的學妹,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女兒馬上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還向我介紹他的同學,原來陳天昊是他們學校數學系的高材生,特別於電腦及軟件,在大學就搞了個小有名氣的網站,是校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人怪不得女兒對他那么的崇拜。

陳天昊談吐幽默詼諧,言辭機巧,帶著明顯的省城口音。他說他取名陳天昊,是因為爺爺是個抗日老干部,喜歡「解放區的天」,陳天昊昨日的「明(亮的)天」,末了還唱出一句,「現在的天太明亮,現在的刁民不喜歡」。

我在官場打拼多年自問還算穩重,當時也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這個風趣的年輕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挺不錯。

沒想到的是,陳天昊對我女兒一見鍾情,他接下來向嘉依展開了地毯式的進攻,很快就博得了她的好感,兩人認識沒幾天就正式談起了戀愛。唉!這樣一個的才華橫溢、風趣幽默、事業有成的青年,又是來自大省城,連我這個退休的縣委書記都擋不住他的誘惑,更何況是還未走出學校的女兒?

這時,陳天昊才向我們「坦白」了自己的家世,並請求「寬大處理」:他是省城人,爺爺是位抗日老干部,九十年代初去世了。他父親是個欲望至上的「知識分子」,喜歡上一個法國女人,跟著洋妞「喝人頭馬」去了;他母親對此很不服氣,就想方設法把自己嫁給了一個年輕的美國黑鬼blacktoyellow。兩個人為了自己的幸福,居然把自己兒子扔在國內不管,算他們還有點人性,給兒子留了一大筆錢,不至於讓他餓死。天昊用父母給的這筆錢一邊讀大學,一邊開了一家網站。他還真的挺能干,不幾年工夫,網站就被他做大了,在我們這個內地省份「可以排進前三名吧」(天昊語),而他此時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這次他之所以來h市,巧遇上我們父女,就是因為他那陣子打算與人合伙開發我市境內的青龍山,正好在我們這里考察。

嘉依後來也跟我講過,陳天昊是個奇才怪才:他十六歲不到就考上了大學,而且數理化超好,因為偏科總分不夠才留在省大。他讀的是數學系,可是大一以後他沒在數學系上一天課,還照樣能拿特等獎學金。大二,他在計算機系逐班逐級地上課,最後跟學校領導說,我們計算機系一半以上的專業沒必要單獨開設。大三那年,他又跑到醫學院學神病理學,沒事的時候他時常去找一個研究弗洛伊特的教授。大四時學校就很少可以看到他的人影了。有時候我非常奇怪,天昊怎么就知道嘉依是她校友,可奇怪歸奇怪,對他們交往我還是十分贊同。

實際上,直到跟了天昊以後我也說不清楚,他當時究竟是喜歡上了我女兒,還是對我這個已經退休的糟老頭子有意思,反正,天昊對我這個准岳父確實是沒話說。他常常說,我看起來雖然很嚴肅,其實很慈祥、很寬厚、很隨和、很善良??????用盡了諸如此類的美好言辭;他說他有父母等於是沒父母,就是一孤兒,所以當我就是他親生父親一般愛戴。他在我面前真的就像兒子那樣極為隨便,有時還會象個小孩子一樣躺在我懷里撒撒嬌,有時還半真半假地喊我岳父,開一些不葷不素的玩笑,逗引得我這個老頭子開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