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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效農頓時難為情地笑了,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鋤頭。

「你身體不錯嘛,還能下地干活。」父親慈愛地看著他,感嘆道。

「我整天閑著無聊,就找點活干干。這不,這干著活身子骨反倒更利索。」

說著話,范效農歡天喜地地將父親往屋里拉,父親高高興興地隨他朝里走,見我沒跟上,還回過頭來催我快點。

到了屋內,范效農搬過椅子,親熱地攙扶老父親坐下,然後,殷勤地給我們倒茶敬煙。

父親以前本來抽煙的,文革時在監獄里戒掉了,出來後一直沒抽。這會兒,他接過一支煙,拿在鼻頭嗅了嗅,笑著說:「小范敬的煙,我破例抽一支。」

我掏出火機正想給父親點煙,范效農那邊早就打著火,當下給父親點上。老父親深深吸了一口,不料卻嗆著喉嚨不住地咳嗽,范效農立刻伸手輕輕為父親拍背,一面還關心地說:

「區長,您慢點抽。」說著,又遞過茶水讓父親潤潤喉。

我的老父親一邊喝水一邊拿眼瞅著范效農,目光中充滿了欣慰和慈祥。

我在邊上看著這一切,心中甚至有點妒忌,這平日里該我做的事現在全部讓范效農給做了,該我享受的目光也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晚飯時,范效農拿出鄉下自釀的水酒,叫來女婿一起陪著想讓父親盡興。我拼命攔住,說什么也不讓老父親喝,搞得老父親挺不高興,問我今兒個究竟是咋回事。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自己也沒弄明白為什么會如此。

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終於讓我明白,我這是打翻了醋瓶子吃醋了。

范家老房子只有兩間卧室,安排休息的時候,范效農凝視著我的父親,說他想再跟區長睡一晚上。沒想到父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時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更別說征求我的意見了。

畢竟我與父親有了特殊關系,讓他跟別的男人睡一床,就算明知道是清白的我也是一百個不樂意,這和丈夫允許妻子同其他男人睡一床有什么區別呀?而且,自從父親搬過來後我還沒單獨一個人睡過,每天晚上我都是和父親抱在一起,有時我抱他,有時他抱著我,離開父親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睡踏實。

我一個人睡在客房,心里那個失落讓我覺得惶惶的,說什么也睡不著。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已經一刻也離不開父親,沒有父親的擁抱,我總覺得像拉下了什么東西似的,心神不寧。

我偷偷側耳聽去,對面房間里,老父親和范效農談笑風生,老父親爽朗的笑聲不時地透過磚牆鑽進我的耳朵。我當時真的就想闖進他們的房間,要不把父親拉回我房間,要不大家三個人擠一起睡。

這些天一直想找個方便與父親親熱,可始終未能如願,我這心里本來一直都是癢癢的。這時候,我情緒異常激動,熱血攻心,下身不知不覺間竟然起了反應,自己想強行忍住,不料越想壓制心中的欲念反而越發強烈,實在難以忍受,我用手抓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