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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要嘀嘀嗒嗒地淌水,太過難看。

豈知這動作極大地刺激了南宮墨蕭,他雙目泛紅,一把扯過枕帕扔去了床下,像屬於自己的獵物被不該碰的東西碰到一般怒不可抑。

「騷貨,誰准你擦的?你的騷水都是相公的,藏不住要滴下來就求相公幫你舔去,再多了相公就操進去幫你堵上,聽明白沒有?」

說著,也不等西門晴回應,托起他的豐臀,雙手揉捏了幾下,頭湊了過去,對著那已經彌漫到需要用枕帕擦拭的地方,以口相就,含了上去。

「唔…對不起…晴兒以後不敢了…相公…啊…」西門晴平素最怕的就是被南宮墨蕭用嘴玩弄,這人下流不堪,舌頭也不知是如何長的,每回舔弄自己都花招奇多,吸含舔吮,無所不用其極,有時光是用唇舌就能把自己折騰的去了幾回,隨後只能渾身癱軟著任他為所欲為,哭都不哭出來。

南宮墨蕭根本不可能放過他,他娘子上下的嘴兒都香甜的不得了,底下那兩張淌出的蜜汁簡直又甜又騷,里面跟有個充沛的泉眼似的吮都吮不光,只是他的男子為人害羞,平時得他三求死請的才肯乖乖張開大腿讓他解解渴,現在他人都被自己弄軟了,此時不一呈獸欲他南宮墨蕭就是個傻子。

西門晴又哭了出來,無人碰觸的玉莖可憐地輕顫著,花穴被這麽侍弄,又漲又酸,南宮墨蕭不僅用牙輕輕啃舐他的花唇,用舌尖點采他的花核,把他們舔得夠軟夠潮了,像與他接吻似的含住嘬吸,像蛇一樣的舌頭探入極為深入的雌洞之中。

里面已經被弄的失禁似的灑出一股又一股水兒,酸澀不已的花心不住顫抖,像是痛苦又好似極度愉悅,像是要躲避又像是送上門來讓他的相公更放肆地玩弄。西門晴渾身酥得不像話,嘴里不住地浪叫,腰身不時挺動迎湊南宮墨蕭的唇舌,一絲絲的快感從下體涌入心里,身子輕盈欲飛,覺得自己無可救葯的淫盪,邊飲泣邊羞恥難當,隨著南宮墨蕭一個重重的嘬弄,西門晴再也忍不住高叫了一聲丟了陰,悉數灑入了南宮墨蕭嘴中。

南宮墨蕭見他丟了,心中得意,嘲笑他道:「娘子越來越不濟事了,這才舔了你幾下?不行,相公以後得陪你多練練,如此不持久,可要惹人嘲笑的。」

西門晴實在是沒力氣罵他,不然一定會說:除了你這個大淫棍還有誰會嘲笑我。

可這大淫棍連讓他休息片刻的耐心都沒有,把他翻過身軀,又熱右燙的巨物頂著他被陰與淫水淋得濕潤不已的菊穴,只是磨蹭了幾下,便用猙獰的頭部開道,一挺身就埋入那火熱的地界。

「啊…」雖然被猝不及防地破了身子,西門晴心里滿滿的,一點沒有不甘願。他知道他的相公逗弄了他那麽久,忍得一定十分難受,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抬著酸軟的腰肢,配合地讓他進入更深,柔順地放松著迎奉起那根讓他又愛又恨的東西。

「好娘子,你怎麽連菊穴都浪成這樣?早就准備好了讓相公孌你了是不是?」南宮墨蕭進入那銷魂處,激爽得頭皮發麻,一時間沒有動彈,讓自己先適應一番他寶貝娘子體內溫暖與熱情。

許是因為南宮墨蕭怕西門晴再度有孕,這些年來他幾乎極少在雌穴中出,甚至玩弄雌穴也多是以手口就之,他本來便更喜歡操弄他娘子的後庭,這下名正言順,幾乎把西門晴的後穴調教的比雌穴更為敏感,與他的巨根配合得更是不可言說的默契與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