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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見識,於是道:「你自己擦也好,我……我去給你准備早膳吧。」

說著,將巾帕放他手上,又望了他一眼,轉身出了門。

南宮墨蕭把巾帕往邊上一扔,如今他下身腫脹得十分神,哪里需要被擦,反而是有需要發泄的意思。

屋里還殘留著西門晴若有似無的香味,南宮墨蕭閉上眼睛,想著他方才為自己擦拭身子時不小心泄露的春光,探手到被子底下,套弄了起來。

☆、(12鮮幣)19

話說,縱使這南宮墨蕭對這幾年間發生何事沒了印象,卻也知道自己曾是個風流少俠,紅顏知己不少,那方面的體驗更不是寥寥無幾。正因為這樣,他此刻仿佛是個情愛的生手,撫著自己那昂揚的下體,如何套弄都覺得不得趣味,便有些著急起來。

更讓他覺得苦悶的是,分明身子每一處都因為想著剛才侍奉自己盥洗的人而燥熱情動得不行,自瀆卻仿佛隔靴搔癢,無法盡興。

情欲之事,講究的便是那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南宮墨蕭此刻跟個毛頭小子一般急於求成,那必然是除了讓自己更欲火中燒,別無他益。

西門晴在天沒亮之時已然起身將粥熬上,眼下只用將熬好的瑤柱白粥盛進碗中,便能端來給那南宮墨蕭送去。

可他沒料見,推開房門,卻見南宮墨蕭正在行自瀆之事,他將被子掀開放在一邊,下身怒漲挺立,圓潤碩大的頭部氣勢洶洶,顯示著他的主人正在欲求不滿的折磨之中。

西門晴心臟狂跳,臉羞紅了一片,連接下來該干什麽都忘得一干二凈,只會端著食盤站在門口,低著頭不敢望他。

南宮墨蕭行這種等私密之事,一時忘了分寸和時間,被友人撞破,頓感十分尷尬的,連手中的動作都停下了,忙把被褥蓋上,難得臉紅了起來解釋道:「晨起,血氣方剛,便沒忍耐住,大哥莫要介懷。」

西門晴當然不會介懷,他雖然臉還紅得不能看,心慌意亂也尚且難以平復,但到底恢復了動作。將食盤放在桌上,又關上了門,故作鎮定道:「這……這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只是……墨蕭可需要我幫忙?」

幾乎是咬破了唇才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西門晴覺得自己都燙得可以燒起來了。可是方才墨蕭赤裸著下體的模樣,真的讓他渾身發熱,口干舌燥。他的身子身子曾經被墨蕭反復疼愛,如今卻只能望著他的強壯畫餅充飢,望梅止渴,這讓他如何能忍耐的住不起那種羞人的心思。

他當然不指望南宮墨蕭能記起他,疼愛他,他只想幫他的男人摸上一摸,紓解下自己對他的渴望,看著他舒爽的表情,便已然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