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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

除了蹭吃蹭住外,南宮墨蕭還經常去醫館,假裝自己是病人,讓西門晴給診脈配葯。

他壯得跟頭牛似的,哪里來的病?可是在醫館,還有別的大夫和病人呢,他期期艾艾地說自己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西門晴也不能趕人,只能裝模作樣地給他開了些清熱去火的葯。

沒幾日,他便又來了,說自己是舊病復發。問他什麽舊病,他自己也忘了上回撒的是什麽謊,今天說頭疼腦熱,明日說心口發悶,真真不要臉到了極點。

就這麽經常被他騷擾,西門晴有一日忍不住了,他低著聲音問道:「南宮墨蕭你到底意欲為何,每日來醫館花冤枉錢好玩麽?」

南宮墨蕭也不知為何福至心靈,柔情似水地望著他回道:「我是真的有病,也只有來醫館才能治好這病。」

「你不要胡鬧了,你脈象強壯有力,這樣若是有病,那世人都是病入膏肓了。」

「你怎麽不信我呢,我害的是相思病,症狀是心口疼,我只有在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才來這兒看看你,一看到你病就都好了……」

跟以前討好自己的時候一般花言巧語!西門晴被這一通不要臉的情話鬧了個大紅臉,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如何不懂南宮墨蕭最近時不時的就出現在他身邊是為了哄他,可自己如果一被哄就跟他走了,不過多久他又故態復萌,自己可如何是好?

於是也只能忍住心中的躁動,一日沒見到南宮墨蕭徹底改變的誠意,他便不能輕易低頭。

***

「爹爹,你不乖,還沒麟兒吃得多呢。」晚膳時分,南宮麟看到西門晴吃了幾口清淡的蔬菜,便放下碗筷,人小鬼大地批判他。

南宮墨蕭這才發現,西門晴這幾日胃口都不好的樣子,一桌子菜往往動不了幾口,就說自己飽了。

「是啊,你最近為何葷腥不沾,臉色也不好,你不是大夫麽?不知道不好好吃飯,身子會吃不消的嗎?」南宮墨蕭皺眉問道。

西門晴垂下眼眸,他不是不想吃,而是真的吃不下。

「能醫人不能自醫,你再這般下去,我可要叫大夫來看看你了。」

「不,不用。我只是脾胃有些失和罷了,自己會調理的。」西門晴放下碗筷便進了屋,坐在床上,慌亂不已。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沒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身子的變化,就像幾年前懷上麟兒一樣,夜間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總是想吃些酸的不然便會反胃。他偷偷地藏起了些蜜餞,還不敢被南宮墨蕭發現。

現在想來,估計是自己數月之前,沒羞沒臊主動獻身那回,不小心懷上的,怎麽才這麽一次就有了呢,西門晴真是拿自己的身體沒了辦法。若是一般情況下,真有了孩子,也是讓人高興的事,可現在他和南宮墨蕭的關系不冷不熱不說,南宮墨蕭根本就還是沒有恢復記憶,他們的問題沒有解決,這孩子又來的如此不是時候,他好害怕自己又會像懷著麟兒時那樣,每日都心情不暢快。

那時,他和南宮墨蕭分開是因為妹妹從中作梗,而現在呢,南宮墨蕭就在自己身邊,他們卻仿佛仍然隔著一道無形的牆,跨不過去。算算日子,再過個把月,他便會顯懷了,到時又該如何是好?西門晴為此憂心,更是食之無味,睡不安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