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姓修士一跺腳:「我們立刻去各個陣法節點那里看看,若是可以用的話,就提前激發陣法!!」
宮千重瞪圓了眼睛,他不是傻子,若是提前激發陣法……
「通道是扭曲的,宗門和秘境沒辦法相聯,又有何用?」
鄭姓修士道:「我們得不到,那就毀掉秘境入口!」
他轉身就走,宮千重立刻跟上。
就在鄭姓修士轉身的一瞬間,一個白玉無瑕的手掌驟然出現在宮千重背後。
下一秒,狂暴的火焰猛烈打在宮千重的背心,宮千重一口血噴出,直接撞在了他身前鄭姓魔修身上。
鄭姓魔修頓知不好,他根本不顧背後的宮千重,加快速度向前躥出,就在沖出去的瞬間,倒霉蛋宮千重直接被一根火焰長\\\\槍釘在地上。
宮千重忍不住又一口血噴出去,鮮血染紅了他的視線,傷口上燃燒著火焰,這些火焰順著他的經脈直入體內紫府,仿佛要將他的全身都燃燒起來似的,刺骨灼熱。
擋在身前的綠玉簫竟被這槍尖直接刺斷,宮千重的呼吸中都帶著血的味道,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要死了。
然而偷襲者並未再多分給宮千重一絲注意力。
當日宮千重拍了他一巴掌,陳旭之不僅將這一巴掌拍了回去,還捅了一槍算作利息。
宮千重未曾趕盡殺絕,陳旭之也就沒有真正拍死宮千重,或者說在有鄭姓魔修窺伺在側,陳旭之也不可能真的為了殺宮千重而給鄭姓魔修偷襲自己的機會。
陳旭之只是伸手,緩緩拔出了黑紅長\\\\槍,他微微一笑,笑容冰冷:「來吧。」
長\\\\槍槍尖從宮千重的後背拔出,鮮血順著圓窟窿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宮千重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全身痙攣起來。
看到這一幕,鄭姓魔修面色陰郁,他死死盯著陳旭之,咬牙切齒:「……大日仙宗,陳旭之。」
「你居然進階金丹了!!」
陳旭之微微抿唇,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
他的膚色經過火焰煅燒後變得極白,白的近乎透明,眸色深處翻滾著深沉的火焰,酒紅色的長發在火焰中跳動著,當他笑起來的時候,沒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反而帶著火焰焚盡一切的殺意和狠辣。
「托福,只是運氣而已。」
鄭姓修士深吸一口氣,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動了動,他面上露出誠懇的神情。
「恭喜陳道友踏上大道之基,說起來千重這孩子之前為了救您而陷入重傷,若非如此您為何追著天蛛?如今那天蛛蹤影全無,你我完全沒必要在此地戰斗,不如各走各道?如何?」
陳旭之聽到這句話後直接笑出聲了。
「哈哈哈哈!!」
他笑的恣意而嘲諷,眼中的揶揄和不屑根本沒有掩飾。
「天蛛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真是笑死我了。」
話音未落,陳旭之面前驟然出現一根半透明的弦,而一柄同樣半透明內中泛金的長劍擋住了那根弦。
陳旭之神色不變,足尖用力,身形驟然前沖,黑紅長\\\\槍隨風見長,直接變為一只在空中飛舞的火焰鳥,從上向下直撲鄭姓魔修,與此同時空著的那只手握住了他修煉了十多年的長劍。
在他握住長劍的瞬間,劍芒突然變長,他手腕微顫,長劍橫掃,金銳之氣直接爆開,不僅將面前鄭姓修士身前的黑色小盾打飛,甚至還將身後勉強直起上身想要偷襲的宮千重再度扇飛!
鄭姓魔修一看偷襲失敗,不由得冷笑:「也罷,既然陳道友上趕著找死,那我也不客氣了!」
說著那鄭姓魔修手腕一翻,一台半米長的琴出現在手中。
他身影翩躚,黑袍翻飛,不斷躲閃陳旭之的長劍和頭頂時而偷襲的火焰之鳥,一手抱琴一手拂弦,瞬間無數錚錚之聲響起,伴隨著地心深處傳來的轟隆之聲,兩人激烈的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