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信一個人可以同時喜歡、或者是愛很多個人嗎？」

「相信。」鳳驚鴻和余右異口同聲地回答。

「持保留意見。」杜哲向來比較理智。

「跟赫哲。」余左回答得最遲，看來他有短暫地掙扎一番。

「接下來我要說的你們可能聽得會不舒服，」楚明耀撓撓下巴，由於冒了胡茬而有些扎手，卻意外地手感不錯，「但我必須說出來，我把選擇權交給你們。這是最後一次了，我發誓。」

「我跟你們所有人都上過床，有強迫有自願，但幾乎都是我自願，」楚明耀故意笑得很流氓，只是大家看得出來他在強顏歡笑，「沒有感情基礎純粹當炮友的話我不可能跟你們任何一個人糾纏到現在，退一萬步講，無論是出於何種感情，你們在我心中都有一個位置。你們可能覺得我很花心，或者把話說開了，」楚明耀干脆放棄偽裝，他難得地沉下臉，「我就是跟你們糾纏不清，在你們之間搖擺不定，前一秒狠下心說要斷干凈下一秒就悔到腸子青，每個人都放不下舍棄不了，我就是這么貪得無厭，享受被愛的感覺。可誰不是呢？」

「你們都這么優秀，根本不缺追求者，你們選擇了我，我很感動，但不得不說個實話，」阿呆察覺到氣氛的沉重，趕緊跑過來討好地鑽進楚明耀的懷里，楚明耀抱著毛茸茸的阿呆終於身體暖和許多，「你們瞎。」

「……」

「是你們給我機會，你們給我一個去回饋愛的可能。」

「所以無論有多少人願意選擇我，我都將傾我所有去愛，所有人都會是百分百，我必須拿出對等的分量來回應，我一直都不是天賦型學生，我只能用最笨的辦法把傷害降到最低，我的立場很明確了。」

語畢五人一狗陷入良久的沉默，這次楚明耀已經設想過所有可能的「不可能」，他不會再懦弱退縮。四人難得默契地在短暫的眼神交流過後站起身來，齊刷刷地向楚明耀伸出手：

「那，還請多多指教了。」

楚明耀把阿呆從懷里放走，猛地朝四人撲去將他們東倒西歪地壓在沙發里開始大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