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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從不打誑語。」

「你打誑語也沒用,俺當真了,俺會逼著你喝的。」

楊戩笑著跳上孫悟空的背:「我陪你喝酒,你背我去茅房。」「你不是說從不讓別人背你嗎?」「你不是說你不算別人嗎?」孫悟空大笑,伸手攬住楊戩的腿,捏了個法決:「起!」背著楊戩騰雲而去。

楊戩和孫悟空漸漸熟了起來。孫悟空平常在花果山,見到的多是粗魯豪放的妖怪,像楊戩這樣儒雅博學風度翩翩的人,還真沒有。楊戩在天庭當官,交往的多是謹言慎行肅穆端庄的天神,像孫悟空這樣跳脫肆意的人,也是難得。拋去立場的干擾,二人很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再加上都敬重對方的法力,更是惺惺相惜。在這個農家,孫悟空不是妖王,楊戩不是司法天神,暫時除去身份的光環,卸下背負在肩上的責任,二人愈發親密了。

楊戩的腿傷在孫悟空的心照料下好得很快,兩個月後勉強可以下地行走,楊戩怕惹人懷疑,照常出現在王家兄弟面前。逞強的後果是腿傷反復,時好時壞。疼得厲害時,孫悟空會給楊戩按摩。

這一天孫悟空照常給楊戩按摩雙腿。按著按著就使壞,手奔著兩腿中間男人最脆弱的那根東西按下去。

楊戩在孫悟空按第一下的時候還未注意,第二下的時候,楊戩伸手牢牢抓住孫悟空手腕,可是對著那張笑嘻嘻的圓臉蛋實在無法真正生氣。

療傷的過程變成斗法,又變成了男人間的玩鬧。

最後楊戩騎在孫悟空身上,摁住孫悟空的後脖頸叫道:「服不服?」

孫悟空臉陷進被子里,悶悶的聲音中,依然帶了與生俱來的傲氣:「打死也不服!」

楊戩給孫悟空施了定身術,撓他的胳肢窩。孫悟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偏動不了,眼淚都蹦出來了,連聲叫道:「服了服了,饒了老孫吧,再也不敢了。」

「剛才還說打死也不服呢。」

「對啊,打不死就服了。」孫悟空理直氣壯地道,「以後誰打死俺,俺就不服誰!」

楊戩回法術。

孫悟空一翻身壓住楊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掐著楊戩咽喉大笑:「楊戩啊楊戩,你也有今天!」

楊戩被孫悟空壓在身下,衣衫凌亂,露出白皙的脖頸,鎖骨的形狀很優美,喉結一起一伏,胸膛也在一起一伏。臉上是開心的笑容,眼里水波流轉,滿天的星光都掉進了這一雙眼睛里。楊戩的身子緊貼著孫悟空,孫悟空能感覺到這身子的熱力,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這身體里奔流的狀態。

孫悟空心里一動,呼吸亂了。

楊戩還在笑,他數千年沒跟人這樣玩鬧過。他接觸的人,都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天神。這么多年來一個人的生活,幾乎使他忘記了怎么跟人肆意地玩鬧。當面對孫悟空這只野慣了沒心沒肺的猴子的時候,那些少年時跟大哥玩鬧的情景,全部回來了。原來自己還記得。原來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是向往輕松和歡笑的。

孫悟空的腿貼著楊戩的腿,上半身也慢慢貼了上來。楊戩沒動,只是看著他笑。

「別這么笑……你這么笑讓人受不了……」孫悟空摸上楊戩的臉頰,往日里清澈見底的眸子染了情/欲之色,不再純凈。

楊戩覺得不對勁:「你……」他感覺到孫悟空身體的某一部位發生了變化不應該發生的,很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