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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想要反抗的時候,已經被吻得渾身發熱,潛意識其實更想把那人拉過來而不是推開了。

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氧氣,給我氧氣,楊齊天不由大口呼吸著,這讓對方的侵略進行得更深,連喉嚨都被照顧到了。親吻甜得發膩,說不上是怪異還是舒服的感覺,「砰砰砰……」心跳得太快,好像一張嘴心臟就能從胸腔里蹦出來。

侵略的人看出楊齊天沒有經驗,輕笑了一聲,在他要窒息的前一刻稍稍撤退,一手抓住他雙手手腕舉過頭頂,一手握住了他那根微微挺立的昂揚。隔著褲子握住,揉捏了一下,然後手從皮帶里伸進去,上下擼動,這讓快感在一瞬間膨脹,楊齊天的腿立即抖了一下。神智慢慢清明了些,心里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覺,被陌生人肆意玩弄……更屈辱的是自己居然會有感覺……

與其這樣,倒不如死了!

楊齊天猛地用力掙脫開來,扭住那人手臂迅速將他轉了個身,使他後背貼著自己,抱住他的腰肋,舉起他,自己彎腰向後倒,利用手臂和腰腹的力量,將那人從肩膀扔了出去。

一個正宗的德國式後橋背摔。

那人結結實實砸在地上。

「咚」一聲巨響,簡直要把地板砸出一個坑。

背脊先著地的,然後是頭部,最後是雙腿。他明顯被摔蒙了,身軀彎曲像煮熟的蝦米一樣,保持被摔倒的姿勢半天無法動彈。酒經這一摔,跑了大半,但是頭卻更暈了。

很意外沒聽到他的呼痛聲,按理說這種大少爺富二代都比較不抗摔才對。

「主意打到爺爺頭上了!王八蛋!人渣!」楊齊天怒氣沖天,他現在才有點反應過來自己被人,而且還是被男人……單純的十八年的生命里沒遇過這種事,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此時的狀況,找不著詞,這更讓人生氣,「楊總,我呸,死玻璃,敢打的我主意,我艹你祖宗!」楊齊天在那人吻他的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他是楊晉這種認識幾乎是深入骨髓的深刻,雖然很奇怪,但絕不會認錯。

悶悶的咳嗽聲過後,趴在地上暈乎乎的楊晉笑得輕松,「不用草我的祖宗,草我就行了,我也想草你。」

想不到外表道貌岸然的大公司副總會說出這種話來,楊齊天一時又被驚住,愣了一刻,怒火重新占領高地,比之前燒得更旺。一個箭步沖到他近前,右手提起他名貴的西服領子,「你有膽再說一遍?」

楊晉喘了幾口氣,湊到他耳邊,「我、想、草、你。」他用那把好聽至極的嗓音一字一頓地說,說完還故意向耳朵里吹氣。

楊齊天就像一頭被踩了尾巴的豹子,拳頭想都沒想就揮了過去,他的情緒總是能支配動作,就如剛才情緒上覺得快樂就會沉醉,而覺得屈辱就會不管不顧地摔人家一跤,至於理智,楊齊天的字典里從來就不需要這兩個字,理智是什么東西,好吃嗎?不好吃就不用提了。

楊晉的鼻血狂飆出來,染紅了面頰,觸目驚心。

奇怪的是,被打了居然也興致勃勃的,「我看上你了……」

楊齊天第二拳又打過來,從左耳根擦過下頜骨,楊晉被打的臉扭向一邊,整個身軀在地上滑了出去,若無其事擦掉咬破口腔內壁流出的血,抬起頭,在黑暗里顯得亮晶晶的眼睛對准楊齊天,笑著說:「你跑不了……」楊齊天的拳頭又揍了過來。「你會讓我上的,你會……」話不等說完,下一拳又打中面頰。

楊晉說一句話,楊齊天就揍一拳,專打臉,楊晉很快鼻青臉腫,被揍成了豬頭。只要他說一句告饒的話楊齊天就會放過他,但從始至終他保持著一種不在乎的態度,將天下操控於掌中的神情,看楊齊天的目光絕無半點畏縮或恐懼,只有痴迷和深情。這種奇特的目光更激怒了楊齊天。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為什么生氣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剛才確實有感覺吧,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