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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晉去拾兩間卧室。楊齊天開電視,播了幾個台都是廣告,把電視關了,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很困也很累,想洗腳,平常在家每天晚上洗腳,養成習慣了,不洗腳就睡不著。今天家里停水了,都是一個區,楊晉這里也停水,剛才已經把人家留的水用光了,怎么好意思說要洗腳。

可不洗腳就是鬧心。

習慣什么的,真是……

楊齊天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抓著頭。

「怎么了?」楊晉鋪完床出來,用手輕撫一下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

「摸什么摸,我沒發燒!」

「怎么不去睡覺?」楊晉坐在沙發一角,溫和地看著他,「認床嗎?」

楊齊天搖頭。

「有心事?我可以幫忙嗎?」

楊齊天看了他一眼,再搖頭。

楊晉的聲音愈發低沉,他的聲音一旦低下去,就像在哄人,軟軟的糯米音,「睡一覺,明天傷口就不疼了,終歸明天還是去一趟醫院比較好,齊天,快去睡吧,嗯?」

他叫他齊天,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聽進耳朵里,忽然間心就癢了一下,癢完之後又有點疼,一抽一抽地跳,為了掩蓋這奇怪的感覺,楊齊天把頭埋進沙發里,悶悶地說:「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干嘛這么溫柔,一點不像我第一次見你那樣。」

「那次我什么樣?」

「那次說話特生猛。」

「我想草你?嗯?是嗎?」楊晉眸子里的光明忽明忽滅,聲音有點啞,「我現在也想。」

楊齊天立即從沙發里抬頭,坐起來,楊晉已經走了,留給他一個背影。

就在這一刻,楊齊天意識到一個事實:如果他不想,這個人絕不會強迫他,不管他自己有多想。他是如此肯定這一點。長明集團酒會那一次,當時在楊晉的地盤上,以他的財勢,就算真強上了誰也沒人敢阻止,而他卻任他打,連還手都不曾。如果他把今天對混混的狠勁拿出一半來對付自己,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全身而退。那么他為什么不還手,為什么不使點手段呢?

雖然以前就知道但沒怎么當回事楊晉是喜歡自己的,於是心里涌起一股帶了害羞的甜蜜感覺,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激動,手攥成拳頭,把臉又埋進沙發里。腦子里亂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慢慢的竟睡著了,睡得無比安心。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拍自己的臉,迷迷糊糊不願意睜開眼睛,從鼻腔里發出一個意義不明的鼻音。

身子被扶起,靠坐在沙發上,不用睜眼就知道對面的人是楊晉,一邊還沉浸在夢境里,一邊詫異從氣息上就辨別出是他,什么時候這么熟悉的?

朦朧間聽見一句:「要不要洗了腳再睡?我剛去買了水。」

立馬點頭如搗蒜。眼睛仍舊緊閉。

感到被他脫了襪子,雙腳浸在熱水里,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達心頭,舒服死了。

那個人身上沒有長明集團酒會那次的酒氣,也沒了酒吧那天嗆鼻子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說不出口的味道,他獨有的,特殊的,迷人的氣味。被他的氣息包圍著,很放松。

腳被按摩著,一天的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