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之前，我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

「史密斯夫婦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們雖然探查到了他們當時和九頭蛇的人有接觸，但是那場車禍真的不是我們動的手。還有，史蒂夫羅傑斯真的不是我們讓他接近你的，這兩件事真的是巧合。雖然我不確定你到底相不相信，但是我還是想說這些」

「不是意外。」

「？」

少女抬眸，黑眸中沒有一絲情緒：「那場車禍，根本就不是意外。」

「！」

少女的眸定定地看著他們一會兒，斂眸，聲音莫名的沙啞：「當時有人在跟著我們。」她的手緩緩抓著沙發，骨節泛白，但面上的表情依舊平靜，聲音也如是，但卻能夠讓人清晰地感覺到她在壓抑那些即將崩潰的情緒。「有車子在追，所以……」

她忽然頓了頓，「……父親，他開得很快……」她的聲音越發的沙啞，手也握成了拳，有血液從她的指縫慢慢滴落……

「後來……」

「……所以，」她抬起頭，眼眸晦暗，「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們。」

死寂的沉默。

監控室也如是。

當然要是角色對換一下，他們也會如此的吧。

「……可是當時你並沒有說……」

「我怕，我怕那些人就在你們之中。那么就會殺死我，用另外兩條命換來的命，就算死，也不能就這么一點意義都沒有的死去……」

「……」

「……很抱歉。」弗瑞唯一的眼睛流露的情緒復雜，他開口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想要檢查一下你的居所和那棟別墅。」

「別墅不在我手上，我已經賣掉了。你們可以去問托尼斯塔克先生。」

「我很抱歉，孩子。真的很抱歉。」弗瑞再次說道。

門被打開了，娜塔莎的身影出現了，「很抱歉打擾你們，但是局長，cia有人找你。」弗瑞局長應了一聲，然後離開。菲爾寇森遲疑了一下，也留下了一句抱歉跟著離開了。

娜塔莎倒是沒走，把一個醫葯箱放在桌上，對上少女的眼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她的聲音就像電影里一樣沙啞性感。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看著這個孩子用另一只手笨拙地處理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本來史蒂夫想要來的，可是他覺得現在不是和你見面的好機會。」

少女勉強給了她一個笑容，「他一直是個很好的人。」

這句話娜塔莎十分贊同，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和這個孩子繼續說點什么。她從未和這樣的少女相處過，安靜美好，尤其是現在，她明明想安慰，卻什么都說不出。她忽然明白為什么美隊為什么會選擇把醫葯箱交給她，而不是不親自來送這個醫葯箱了。

太心疼了。這樣的孩子，太容易讓人心軟了。

就連她這個一向被訓練地沒有情緒的特工都無法保持冷靜了。

她包扎好了，雖然不是很好，但也算細致。「我今天可以走嗎？」

「似乎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在這里住下。我們會負責你的衣食住行的。」

她以為她會說些什么，但是事實上這個孩子只是很冷靜地說了一句好。

…………

夜幕正濃，屋內的人早已安睡。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從窗戶處冒出來，這里是十多層的高度，但似乎對這個身影來說沒有一點難度。他直接把整塊窗戶都卸了下來，「哦，這對我來說真是太簡單了。」

「小天使，我來救你了。」

床上的少女安靜地睡在那兒，眼眸緊閉，銀色的月光映襯著她致的側臉，顯得乖巧極了，而不是像平時醒著的模樣，對任何人都那么溫和，永遠讓人感覺不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應該叫醒小天使然後帶她走，還是應該趁她還沒醒先親上去再說？哦，這對死侍來說真是個困難的選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