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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三狗四 叫我小肉肉 3986 字 2021-03-22

兩人這樣吻,又那樣吻,一會兒苟肆在上面壓著毛蔚瘋狂侵犯,一會兒毛蔚靈活地爬到苟肆的身上,還是不肯和他唇舌分離,等兩人好不容易親夠了,毛蔚的嫩唇已經紅紅的,被親得有點腫了。

身上的小貓咪柔情似水地看著他,還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苟肆心里歡欣得很,用指腹撫了撫他的唇,說:「是不是我太用力了?還是把你的口水都吃光了,你這里腫了。」

「我還有另外一個地方腫了,你幫我消腫好不好?」不用再忍了,他想要這只傻狗,就算他還沒到發情期,至少可以再親密一點。反正傻狗也不讓他想別的男人,那就犧牲他自己,幫他緩解欲望好了!

都到了這份上了,毛蔚已經想通了。這種時候就不是好面子的時候,反正擼管被他見到了,奶頭和嘴巴對被他這麽親過了,他不肯滿足自己,自己就撓死他好了。

毛蔚魅惑一笑,他原本就長得好看,只是心里喜歡苟肆,苟肆又木頭木腦沒有一點感覺,他心里委屈,對苟肆老沒有好臉色。現在這麽個風情萬種的笑容哪里是苟肆hold的住的?眨眨眼,當場就被他迷得更傻了……

「你會幫我的吧?」邊說著,身子微微地移了個位置,騰空出那個一直在折磨他的勃起的香蕉,又拿過苟肆的大手往下身探去:「幫我揉一揉這里,一邊揉,一邊舔我後面……啊不要那麽猴急啊!」

這苟肆也太訓練有素了,他的指令剛剛下達,就見苟肆噗通一聲翻身而起,讓他弓著腰趴在床上,一手朝下握住了他的香蕉,一手掰開他的屁股,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對他屁股中央那朵小菊花吼吼地噴起熱氣……

☆、10

無論是犬科動物還是貓科動物,對於被舔菊一事,都不會有過多奇怪的聯想,因為在他們都是幼崽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多多少少通過這樣的方式幫助還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寶寶排泄。在沒變身之前,毛蔚自己偶爾也會蜷起身子來舔舐自己的小菊花清潔身體,可是毛蔚從來不知道,當他處於發情期,那個地方被別人舔會敏感成這樣。柔軟的舌頭在這一刻變得堅硬無比,仿佛輕而易舉就舔開了他的菊門,火熱的內壁羞澀地打開讓苟肆的舌頭進得更深,粘膜被舔得又濕又熱,一股股驚人的快感像一鞭子一鞭子一般抽打在毛蔚的脊柱上,連脊髓里都充斥著無以倫比的快美。

「啊……再里面一些……唔……就這樣,笨狗你太棒了,唔不行了,里面縮得好厲害,好像很多水,怎麽會這樣……唔那里很棒,啊啊真的不行了……」

單純被苟肆舔弄菊花,毛蔚卻猶如打開了情欲世界的大門,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激盪感通過大腦發出指令,讓他扭動著屁股在苟肆的嘴上亂蹭,身體哆嗦著發著抖,里面有處不知名的地方被苟肆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擊中,毛蔚的身體也被高潮擊中,這種感覺有點像他第一次化成人形遭受到天劫時那樣激烈,卻又一點都不讓人害怕,溫暖的潮水包裹全身讓他安心而淡然,粗粗地呼吸著等待著從後穴傳來的快感慢慢散去,連自己那個飽受折磨的香蕉又吐了牛奶都沒感覺了──在後面被苟肆舔到高潮的快感之下,前面的射幾乎是不值一提的。

毛蔚無力地趴在了床上,就算這幾天自己怎麽自我褻瀆,也沒有一次比得上被苟肆這樣撥弄一下。他的身體完蛋了,可為什麽好端端的發情,不是想找母的交配,反而希望這只笨狗把自己占有?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頭都可以,甚至……甚至希望他能用那根東西……

毛蔚有點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好在他也不是愛刨根問底的,當下得了樂子,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見身上的笨狗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像看著他最愛的肉骨頭一樣,毛蔚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卷毛,問:「你,有感覺麽?」

苟肆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小貓咪很香,很誘人,渴求自己的模樣簡直讓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可是有什麽地方不對……這種不對和他渴求不渴求毛蔚無關,事實上,他渴求毛蔚到想把他全部吃掉,連跟貓毛都不吐出來,但就是有那麽一點力不從心,好像只想吃了他,卻沒有必須把他拆吃入腹的沖動……

「真的沒感覺麽?果然還是不行啊……」毛蔚纖長的手指往苟肆下身探去,那個地方如他所料,是軟綿綿的──他沒到發情期,從生殖的意義上來說,這還是個沒有發育的未成年,而自己竟然誘拐他為自己做了那麽多淫邪的服務。

等他以後發情了,懂了交配這種事情,或許會去喜歡一只母的吧?毛蔚突然心里有點委屈,這個愣頭愣腦的家夥,自己喜歡了他那麽久,他楞是沒發現也就算了,在自己發情,見到了自己最丑陋淫盪的一面後,連一句有感覺也不願意說出口,在他心里,給自己手淫,口交,都只是同性之間純潔的服務?就像他們沒幻化成人形前互相幫忙的清潔身體?那自己那麽無恥的叫床,呻吟又算什麽?連拋媚眼給瞎子看都算不上。

「沒感覺就滾下我的床!」這簡直是惱羞成怒了,在苟肆還沒厘清自己這奇怪情緒的情況下,一毛蔚翻臉不認人,一腳把苟肆踹下了床:「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以後要是敢提一個字,你就給我滾出去當流浪狗。」

「我不會亂說的……你不要趕我走……」聽到當流浪狗,苟肆立馬神了,跑回他床邊,搖起了明明起來的尾巴:「你怎麽了啊,剛才還說好好的,怎麽說踢人就踢人。」

他一點都不明白毛蔚心里的難過,身子連自己沒到發情期,硬不起來都不知道。

毛蔚不想再多說什麽了,把被子一拉,悶起了自己。身體舒服多了,發情期的痛苦解決了,可是心怎麽那麽空虛難受,比沒有和苟肆發生這樣的關系前還難受。

原來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對苟肆那麽執著,執著到他對自己沒感覺,自己會傷心難過,一點都不像那個灑脫的毛蔚。

「你是困了麽?那你睡覺哦,我把燈關上,你好好睡覺。」苟肆看毛蔚一點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撓了撓腦袋,無奈地打算回房。他已經習慣了毛蔚的喜怒無常,不僅僅是現在,以前毛蔚也經常這樣,一會兒貓臉一會兒狗臉,老天都變得沒他那麽快。有時候高高興興的,想到什麽就能突然翻臉,這種時候自己去纏著他是沒用的,自己笨手笨腳更笨嘴,只會讓毛蔚更加不高興吧。

聽到燈被關上,門也被帶上,毛蔚才把頭從被子里伸出來。心里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厭惡。他也不喜歡自己這樣陰晴不定,可是這只死笨狗,臭笨狗,他到底什麽時候能明白自己要的從來不是他的溫柔體貼,而是他能稍微明白一點自己的心意?

不管了,反正他們現在還在一起,即使這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至少他能天天看到苟肆,等到他也發情了,那自己就禮尚往來地幫他……就不信這傻狗的香蕉真的進了他菊花里,還能純潔無辜地以為他們只是互相幫助!

作家的話:

不好意思,前天為買書的妹子做手工,做得手破了所以斷更了兩天,今天續上^_^

☆、11

苟肆又走了。

毛蔚記不起他說他應該是什麽時候走的,走去干什麽,但第二天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屋里已經沒有了那條笨狗的味道。唯一能證明他存在過的,大概就是屋子被整理得清清爽爽,以及放在桌子上早就冷掉的培根煎蛋和醬燒小魚干。

他懶得把食物弄熱了,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著苟肆為他准備的食物。昨晚折騰到那麽晚,他如果一早就要走,還要准備早餐的話,估計根本沒睡多久吧。

毛蔚嘴角露出一點笑容,仿佛那條笨狗就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吃一樣。心里又暖又燙,和吃著入口即化的小魚干一樣品嘗到了點美味的幸福。

其實,只要自己不受到發情期的影響,兩個人的相處還是很正常的。現在的平衡他很珍惜,卻時常想要觸碰那個底線,看看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種關系。可是事實證明,就算苟肆願意在床上滿足他,他心里想的,和自己要的還是兩碼事。

如果不發情就好了,昨天的滿足之下,他的身體感覺已經好了太多,但他不確定他的發情期是不是真的結束了,以及……被舔一舔那個地方,是不是就是解決發情期的方法。

太悲哀了,作為一只妖,連問百度知道都沒人鳥自己吧。

吃完了飯,毛蔚很反常地把碗筷給洗干凈了,甚至還親自換洗了床單──上面都是他不堪入目的體液,以及苟肆的味道。等一切都做完了,毛蔚也差不多糾結完了。他面色略有痛苦地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撥的電話。

「小貓咪,終於想我了麽?」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既邪魅又充滿著令人墮落的誘惑,毛蔚深呼吸一口氣,粗聲粗氣道:「別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哦?」那人說話的時候總愛尾音上揚,很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容把人勾得心癢癢:「什麽問題,我聽聽有沒有意思,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回答你。」

「那個,你發過情麽。」意料到男人會對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嘲笑,毛蔚捏著心臟,還是鼓起勇氣問出來了。

「我比你多活那麽多年,你說呢?」男人似乎對這個問題很興趣,輕輕地笑了笑,說:「原來我的小貓咪也長大了麽?怎麽?需要我來幫你解決?」

「只需要你告訴我一般會發情幾天,隔多久發情一次,還有,如果不和別人交配的話,自己怎麽處理就好。」這人真是好討厭,或許自己打這個電話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小貓咪,我們和一般的動物不一樣,所以發情也會很特殊,這個你懂的吧?」

「我當然知道。」

「所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你發情後必須找對象交配,不交配就不會徹底解決。當然,肯定有辦法是可以緩解的,比如自己擼,只是這種緩解方法的效果並不好,我想你都快把你那根小管子擼破了吧。」

「閉嘴!」毛蔚惱羞成怒了,他們似乎沒有熟到可以說話那麽不忌諱的地步吧!

「你真難弄,一會兒要我告訴你,一會兒又叫我閉嘴。你倒是教教我,應該怎麽做好。」如果裝著可視電話,那人肯定笑得一臉欠扁。毛蔚現在就想揍他一頓,無奈還有求於人,只能按捺了下去脾氣,放低口氣:「肯定有解決辦法,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告訴我……舅舅。」

那邊沈默了一會兒,男人才開口道:「看在你還叫我一聲舅舅的份上,好吧,我就當是關愛小輩,無私奉獻了。你如果不想交配,擼管又不夠給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