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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拐到酒鬼貓吃了很多苦上了。

簡賦道:「他年紀才多大?這字沒時間是練不成的。他逃出來之前,除了學歷史之外,就天天寫字消磨時光,才會把字寫得這么好吧。」

蘇興德道:「等等,救出來?」

簡賦道:「你還不知道小貓的身世?」

蘇興德道:「沒關注過。」

簡賦將蕭悅(編的)身世告訴了蘇興德,道:「剛出生就被注射了基因崩潰試劑,導致基因不穩定。好不容易遇到好人留,又落在了海盜手中。終於逃出來,卻和養育他的爺爺奶奶生離死別。這孩子別看著活潑開朗,實際上心里苦得很。」

或許就是這原因,元元和他感情才這么好吧。兩人心中的痛苦產生了共鳴,產生了同命相連之感。

蘇興德再看著那副字的照片,看著它蒼勁的筆力,滄桑的筆鋒,道:「以字觀人,酒鬼貓的確經歷了許多。這幅字倒是真讓我生起了弟子的心……不過這字已經成熟,我他為弟子,反倒是侮辱他了。我沒可教他的。」

蘇興德說的弟子並非是作為華大的教授,而是作為一個書法家。

簡賦道:「是吧?這字哪還用拜師?我說這字完全可以拿去展覽了,可元元啊,被他爸影響太深了,還是被我提醒了,才想起給小貓報比賽。我准備幫他直接推薦到國際賽事上去。」

蘇興德道:「好,我也給書法協會寫推薦信。這次拿到國際上展覽,夠給咱們華盟長臉了。」

就這一幅飛白,夠得上大師水准了。

簡賦高興道:「好啊。那就麻煩老伙計了。」

蘇興德道:「不麻煩,以後他就是華大的學生了,他要是進歷史系,我還會給他上課,算是他老師了。」

簡賦道:「那孩子,進大學肯定要靠歷史系。」

蘇興德道:「說的也是。」

他又和簡賦寒暄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他將端詳了那副字的照片許久,一個電話打給了鄭夢琴。

他想親眼見一下那幅字,但他和樂正元並不熟,不好貿然打擾。鄭夢琴是樂正元的導師,正好托她做介紹。

樂正元得到鄭夢琴的電話,當然欣然同意。

他直接將字卷了,到華大校園給蘇興德看。

樂正元同時帶走了蕭悅,而且還是人型的蕭悅。

樂正元查了蘇興德的資料,知道蘇興德是有名的書法家,這次蕭悅的字得了他的認可,說不定可以直接被推薦參賽,不需要從開頭賽起。

雖然他的外公也是書法家,但是名聲並沒有蘇興德顯赫,在書法界地位比起蘇興德差遠了。

他外公也就是個書法協會會員,而蘇興德是名譽顧問。

蕭悅一看蘇興德的照片,就激動得原地轉圈圈。

就是這個人!他就是聽的這個老教授的課!

教練,我要跟蘇教授學歷史!

樂正元拎著抽風似的蠢貓晃了晃,讓他安靜下來。

所以誰是教練,為什么是教練,教練和蘇教授又有什么關系?

這只蠢貓經常說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蕭悅出門前激動的換了好幾套衣服,不斷問樂正元好不好看乖不乖巧像不像個文人,把樂正元問煩了,直接拖著蕭悅出門。

變成人了還是這么聒噪,蠢貓不愧是蠢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