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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抖的。

章昭扶著膝蓋慢慢跪了。奴隸標准的分腿跪,背在身後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搓著手指。就要到九點了,他已經設計好了十幾種繩藝,想在未來一周在愛人身上一一實驗。因此而急不可耐。

肖男卻讀錯了他身體的信號。

「緊張了?」他像是含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似的,手指重重點開了微信,「你手機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章昭有點懵。

肖男在心里數了五個數,才低頭看向手機。入目是空白一片的微信,除了置頂的和他自己的對話框以外,所有的聊天記錄都被刪了個干干凈凈。肖男深吸一口氣,將眼睛緩緩閉上。

怎么可能呢?他在心里問自己,章昭這樣的人,相識七年半,相愛七年,兩人連屬性都可以為彼此磨合,怎么可能會出軌呢。

然而章昭這樣的人,肖男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倘或真的出軌了,怎么可能在手機里留下把柄給人?

「去把繩子叼過來。」他扔掉手機,聽見自己對章昭說。聲音冷靜克制,將所有波瀾起伏的情緒掩藏在水面之下。

「啊?」章昭有些傻眼,他看了看表,暗示道:「已經五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兩個人應該已經開始摩拳擦掌,准備較量了。

肖男斜了他一眼,半晌才道:「使喚不動你了?」

這話說得語氣輕飄,內里的意思卻嚴厲,章昭不敢再頂嘴,乖乖去房間里取了一捆麻繩,叼在嘴里,又跪回肖男身前。

這卷麻繩還沒有處理過。迎著光能看到很多支楞楞的毛刺,看上去就扎人得緊。肖男今晚的狀態明顯是窩著火,章昭在卧室尋摸了一圈也沒找到煮好的麻繩,情急之中拆了一盒新的。

肖男上手就摸出了區別,他不輕不重地抽了章昭一下,嘲道:「這么騷,拿新的玩?」

章昭委委屈屈地皺著臉。

他不是m,不能從言語羞辱和人格羞辱中獲得快感,聞言只有羞恥和難堪。

肖男將繩子扔回到他臉上:「舔濕了,把刺舔順。」

麻是一種很粗糙的纖維。

新的麻繩沒有經過火燒水煮和塗油的處理工序,毛絨絨地豎著密密的小刺。章昭從繩子的一端開始舔起,舌頭和嘴角都被滑過的繩子磨出細小的傷口,又腫又痛,活像吃了一頓變態辣的火鍋,或是嗑了兩斤的瓜子,滿嘴的小火泡。

這種羞辱對一個s而言,真的是太難捱了,他認認真真地偷工減料,唇舌都盡量不碰到繩子,潤濕就好。肖男自然察覺了他的小動作,然而他只是冷靜地看著他,不動聲色的樣子。

很快章昭就為自己的小心機付出了代價。

他在肖男的指揮下褪下了襯衫,肖男將長繩對折成一股,從胸前起手,將他的大臂和胸膛捆在一起。

繩子一沾身子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那點唾液根本不足以讓繩子打磨光滑,內里的纖維甚至還沒濕透,從里往外扎出無數小毛刺來,和半干不濕的繩子一起,將他密密麻麻地環繞住。繩子在背後打結,在他胸下又繞了一股,將他的胸肌勒出分明的線條。

像是直接勒在了他的心尖上,又癢又麻,說不清的一種感覺,章昭非常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