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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你這發的什么呀?」

江帆:「姜刑,據說又爽又刺激,弄的時候欲火焚身,你不試試?」

原本坐石凳上逗鳥玩的阮一下子正襟危坐,心里癢癢的,敢也不敢,又不想在學長跟前丟面兒,顯得多沒見識,沒忍住就開始作死三連。

阮:「嗨呀!我倒也想呢!」

阮:「你是不知道,我主子太疼我了,真把我當兒子養。」

阮:「也就平時犯錯才打個屁股,他壓根不敢玩花樣使勁弄我,膽兒可小了!」

第03章先生和小畜生

章昭潛伏在奴群里,樂得不行,捧著手機笑了半節自習課。心道賀品安啊賀品安,你也有今天。

賀品安就是阮家傳說中「膽小的」主子,年歲比他們都要大不少,入圈也早,零零星星在圈里呆了有將近二十年。他年輕時是個刑主,下手黑,玩得狠,很是被圈里追捧過一陣,調過的奴都對他死心塌地,多少年痴心不改。他只狗奴,還曾經放話說,別的類別不好說,圈里論調犬的功夫,他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地位手段可見一斑。

直到後來陰溝里翻了船。

阮今年還在念大學,比他小二十歲,又嬌氣又放肆,奴性也差,帶出去都嫌不夠丟人的,不管橫看豎看,跟當年圈里風行一時的賀家軍哪個都沒得比。奈何就是對了他老人家的眼,圈回家去養著,哪里是調犬,那簡直是寵兒子一樣。

圈里不是沒有人扼腕嘆息的,比如章昭。

你說好好一個刑主,說墮落就墮落了。

他實在不忍,把狗奴群的聊天記錄截了個圖,直接發到了主子群里,at了賀品安,發了個抱拳的表情。

歸海庭第一個出來點贊。歸海庭是章昭的大學同學,同個社團不同專業,畢業也不知怎么想的,一個師范大學中文系的學生進了公安系統,當了個底層小文員。他一個坐辦公室的,閑得很,堂而皇之地上班摸魚,打了一屏幕的「哈哈哈」,最後笑夠了,也給賀老爺子抱了個拳。

剩下的兩個主估摸著也沒什么話好說,排隊給賀品安抱了抱拳。

多少惋惜,多少不忍,多少對英雄暮年物傷其類的嘆息,都在這一抱拳里。

賀品安當時正在釣魚,手機在褲兜里狂震,把他的魚嚇跑了兩米。他挑眉點開微信,臉瞬間就黑了。

群里論資排輩,在賀品安這兒,章昭歸海庭都只能算中生代,更別提杜君棠,比阮大不了兩歲,一個幼主罷了。

如今呢,在一群小輩面前,威嚴盡失。淪落至此。

賀品安氣得連魚簍都沒拾,拎起魚竿就回了別墅。

他正和阮在度假村玩,阮小孩子脾氣,貪玩,正趕上這幾天沒課,賀品安索性把人綁來了度假村的別墅。平時阮在屋里榮耀吃雞,他到湖邊散散步,釣釣魚,活像地主大老爺和他嬌生慣養的小兒子。

大老爺回別墅的時候,小兒子正盤坐在沙發上打排位。

實在是太坑了,被隊友追著大罵百里玄策大傻逼。

是挺傻逼的,賀品安立在門邊,也不說話,就這么冷眼看著。

阮頭發有點長了,劉海擋著眼睛,偏生不剪,耍酷。低頭玩手機的時候顧不得酷不酷,拿根小皮筋兒扎個朝天的揪揪,露出的額頭上還有幾粒小痘痘。

還年輕呢,還是個孩子。賀品安心突然軟了一下。

然後他就想起了那張截圖。

滾他媽的孩子。

他掰了一下自己的魚竿。

金屬內芯的旋轉釣梢,上好的碳素桿身,能平地起釣五公斤強韌腰力的魚竿,在他手心里柔馴順服,乖乖地塌下了腰。他彈開手指,魚竿瞬間復位,在空氣里劃出一道咻聲。

阮聽見了。他脊背霍地支棱了起來,像只倉鼠一樣把手機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