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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點了點不遠處的牆角:「就這樣,臉朝里,跪過去。」

他沒說讓阮起來,阮也不敢起身,就膝行蹭過去,牛仔褲絆在膝蓋上,短短幾步路,他蹭得艱難又委屈。

賀品安沒發話,他不敢回頭,即使心里慌得可憐,十萬分想回頭找一找爸爸的位置。

賀品安徑自去了廚房一角,打開了冰箱。

冰箱里滿滿當當,塞著可樂蛋糕芝士條,都是阮愛吃的零食,甜得發膩,被賀品安斥為「小孩子吃的」,平時一口都不動。只有側邊的格子里,冰著幾瓶啤酒,還有幾樣簡單的食材。

比如小西紅柿,比如老姜。

賀品安從一旁的刀架上抽出一把西餐刀,在手上熟練地耍了個刀花,他手起刀落,動作迅速又標准,簡直像在餐廳當過主廚。

一塊扭扭曲曲的老姜被他切得汁水橫流。皮被削好,淡黃色的姜身滲著蜜色的姜汁,沾在指尖,火辣辣的。他把姜削成了上粗下細的形狀,最尾端鼓起來一個圓球。

賀品安隨手舔了舔指尖,姜的熱辣瞬間席卷了口腔黏膜。還挺新鮮的,辣勁十足。

阮跪在牆角,聽著爸爸忽近忽遠的腳步聲,心臟提得高高的,卻奇異般地安穩。至少沒有扭身就走,阮安慰自己,至少沒有扔掉我。

察覺到賀品安的腳步漸近,阮強打起神,輕輕搖了搖屁股。

這是他和賀品安之間的小暗號。

那會兒他剛跟了賀品安,他沒混過圈,很多事情不懂,又驕縱又皮,肆無忌憚地花賀品安的錢,真把賀品安當他親爸。結果不知怎么傳開了,被賀品安以前的奴找上門來罵,說他是打著認主的旗號騙錢騙色騙感情。

那天賀品安沒在家,他蹲在家里哭了一下午,把對方哭到崩潰,漸漸也看出來小孩兒並不是騙子,是真的不懂。那人是個體格很健壯的青年,比他大十歲,剃得短短的刺頭,右手中指上紋著一條刺青。他被阮哭毛了,點了支煙,眼神復雜地看著他,半晌才說:「先生怎么就了你?」

先生怎么就了我呢,阮有時候也在想。青春期的孩子離開爸爸就長歪了,長死了,但是爸爸沒有一個拖油瓶的兒子,沒准會活得更好。

後來被賀品安知道了,阮沒問賀品安是怎么處理的,也沒問那天找上門來的青年去了什么地方,和賀品安還有聯系嗎,只是默默乖了足足半年,像條小跟屁蟲一樣,賀品安上趟廁所他都跟著去。

賀品安笑問他:「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

阮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那這樣吧,」賀品安拍了拍兒子的屁股,肥乎乎的屁股肉從他指縫里漏出來,讓他眼神暗了一下,「你怕我不要你的時候,就勾引我,把我勾引得離不開你,我就不走了。」

阮不知道怎么勾引他爸爸,他只知道爸爸喜歡他的屁股。所以每當他害怕的時候,想討好的時候,想表達「您隨便揍我吧,只要別扔了我就行」卻恥於怯於羞於表達的時候,就乖乖脫了褲子,塌下腰去,沖爸爸搖搖他的嫩屁股。

也不是多風騷放盪的搖法,就是扭過頭,輕輕地抖兩下。白屁股在空氣里顫巍巍地發著抖,明明比不過老爺子以往的任何一個賀家軍,賀品安這個年紀,欲望也早已不是支撐他玩bdsm的主要動力,但那股含臊帶怯的騷勁兒,一個年輕、白嫩、驕氣、漂亮的小孩兒跪下來,塌下腰,沖他搖起屁股來的騷勁兒,每次都讓賀品安在心里默默考驗一波自己的定力。

阮是在向他示弱,賀品安拎著那塊姜,挑眉想道。他用腳尖輕輕點了點阮的肩膀:「別騷了,翹起來。」

他沒說主語,阮也聽懂了,低低伏下去,用肩膀和下巴支撐著自己,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整個身體像一根杠桿。

賀品安隨手在他肉穴里揉了兩下,年輕有年輕的好處,後穴嫩生,又柔韌,隨手捅兩下,竟然也揉開了。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