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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的警服。天知道他剛剛對那些小年輕訓話時,心率有多不正常。

太荒唐了,柏丞想,怎么可以在外面這樣做。

他討好地用臉蛋蹭歸海庭的掌心,抬頭仰望那人,眼里難得有了些可憐兮兮的意味。

歸海庭很壞,明知道他受不了,仍然什么都不做,只是彎著眼睛,勾起嘴角看他。

纏在身上的繩子仿佛越越緊,漸漸勒住肉,漸漸阻止呼吸,漸漸叫他動彈不得。他不堪的秘密似乎很快就要被公之於眾。

柏丞不停搖頭,眼睛也紅了,水汪汪的,穿過腋下壓在胸肌上方的那股繩似乎快要了他的命。

好緊,好難受。

「嗯……不……」

柏丞抗拒又綿軟地叫,渾身一激靈,竟是將自己從回憶的夢里拖了出來那是歸海庭第一次對他玩繩露出。

他糊塗到卧室壁頂的燈都沒關,迷迷糊糊就睡了。這樣醒來,又覺得不如不醒。

前一陣歸海庭對他做的那次,好歹還隔著里衣。可這一次……直接綁到了肉上。

太折騰人。

柏丞甫一轉身,就清楚感覺到恥骨處的繩結,扶住床墊緩緩起來,鎖骨、胸膛、胯下棉繩住了,勒著身體,像一把鎖。

他手指緊攥著被角,掀開被子,藏在里面的身子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

歸海庭約他的時間快到了,柏丞皺著眉頭躊躇。預設鬧鍾在一旁叫個不停,他被叫煩了,抿著唇跳下床,誰知動作幅度太大,怎么著就給蹭出感覺了,他耐不住地悶哼了一聲,眼里有幾分陰郁和委屈。

柏丞身材結實,可乍看總讓人覺得纖瘦,其中多半是因為他有些病態的瓷白皮膚。棉繩磨一磨,蹭一蹭,都會留下淺淺的紅勒痕。他弓腰穿褲子,白屁股上有青紫鞭痕,身上的棉繩隨著動作略微移位,原位上的印子露出來,紅襯白,勾著人燃起幾分施虐欲。

「主人。」柏丞裹著件立領大衣坐在歸海庭副駕上,他聲音有些啞,是今早歸海庭抽他時叫多了。

「睡好了?」歸海庭解了柏丞大衣上幾顆扣,入目一片肉色。柏丞身上的肌肉漂亮不誇張,被棉繩勒住尤為賞心悅目。歸海庭將手探入敞開的大衣,摸到柏丞後背,抓住正中間那個結,不輕不重地扯了扯。

渾身的束縛被牽連著緊,柏丞的唇齒間漏出一聲沉沉的喘息。他咬住唇,又松開,帶著一絲剛睡醒的鼻音,低聲回道:「賤狗睡好了,主人。」

歸海庭唇角陷下淺淺弧度,騰出另一只手去擰柏丞白皙胸膛上淺褐色乳頭,擰硬了,又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指尖去撥。

柏丞順從地把胸膛挺得更高,他腦袋熱熱的,夾緊雙腿。

按主人要求,來感覺時,是需要匯報的。

柏丞軟膩的鼻音都被刻意壓抑過,卻哆嗦著張口道:「……主人把賤狗的奶頭玩得好舒服,謝主人玩弄。」

柏丞在這種時候總是容易害羞,那些沒必要的矜持偶爾也對歸海庭受用。歸海庭看著那從臉頰竄到胸膛的粉紅,無端覺得柏丞很好吃。他帶著一點隱秘的心思,湊過去親了親柏丞的下巴。

「柏警官,騷得真帶勁兒。」他誇他。柏丞被這話刺激得一抖腰,眼角沾了水光。

歸海庭是第一個發現柏丞秘密的人。

他們從初中起就同班。因為家離學校遠,所以都申請了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