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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似乎有一顆珠子,順著獨木橋骨碌碌地滾,拉遠看,像走在一根線上,一路向前,那么順暢,又那么岌岌可危。

柏丞半闔著泛紅的眼,探出一點舌尖去舔眼前那只皮鞋,他顫抖著壓低了腰,抬高屁股,又用雙手掰開那兩瓣,將微張的肛口徹底暴露出來。股繩磨著下體,他受不了了,邊舔鞋邊流涎水,鼻腔里「嗯嗯」地喘。

「柏警官,掰個都做不好,平常怎么訓練的?」歸海庭抽回被舔濕了的皮鞋,一腳踩上了柏丞的上背部。

柏丞艱難地調整著,高大的男人身子卻極柔軟,彎出放浪的曲線。掐著臀肉的手更用力,那兒被抽過還沒消腫,捏一把死疼。

他不是做不好,他是怕,怕叫人看見了。

歸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說:「這么乖,我叫他們都來看看?柏隊長搖搖屁股發個騷給大家助興。」

柏丞的臉頰貼著地面,咬著嘴唇,緩慢地搖了搖頭,羞到極點。

「賤狗只想對您發騷。」

他小聲地說,下面硬得流水兒。

「行啊,那換個玩兒,」歸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這兒繞著圈走,尿一圈我看看。」

柏丞呼吸一滯,忽然明白剛才在車上歸海庭讓他喝完兩瓶水的原因。

「歸海呢?」

「柏隊看著不舒服,他跟著去看了。」

「噢。」

客廳里的對話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會不會找來。柏丞嚇得渾身肌肉綳緊,那雙一貫冰冷的眼此時濕熱地望著歸海庭,滿都是委屈和求饒。

「尿,尿完就放過你。」歸海庭站在一邊,態度毫不松動。

尿意確實有,只是高度緊張下,如何都弄不出來。柏丞小狗般膝行,繞著一個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蓋又放下。

柏丞緊閉著眼睛,憑感覺繞圈爬,眉頭緊皺著,被咬紅的嘴唇微張,露出里面粉嫩的舌。

挨過漫長的幾秒。先是水聲,而後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在空氣中逸散,柏丞仍隨著命令一步步爬,肩膀發抖,尿拖了一路,尿水連成的細線時斷時續,滴答滴答的,他眼淚一下子就哭了滿臉。

白嫩的臉紅撲撲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歡愉,糾結徹底。

尿完了,感覺渾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歸海庭,他跪遠了,抽抽搭搭地說:「賤狗尿完了。」

歸海庭踩著尿過來,抬起柏丞哭臟的臉,親了一口,用舌頭舔了許久。動作慢吞吞的,還嘆了聲若有似無的氣。

「不怕,」他說,「怕什么。」帶著人去浴室,讓柏丞自己洗洗凈,又拎著拖把出來給人家拖了三回地,邊拖邊罵自己「造孽」。

老夏過來看見了,問太陽今兒可是打西邊出來了?歸海也愛勞動了。

歸海庭賠笑臉,跟著說可不是。

夜里直接在別墅宿下了,柏隊長不舒服,得人照顧,這美差除了歸海庭誰也不敢自告奮勇,那當然是柏丞和歸海庭一間。

床單被罩是一款的灰色,特舒服,讓人一躺下就來瞌睡。歸海庭撐著神給柏丞的屁股蛋抹葯,大概是被教訓過,柏丞自下午一直乖到現在,渾身上下一根硬刺兒都沒有,趴人身上還無聲撒嬌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