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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丞被拾的事兒很快又傳到了拯救sub聯盟。

全聯盟的智商擔當竟然也落水了。

前不久才感受過生姜辣屁眼的阮徹底坐不住了,一線靈光混進腦電波里,「嗡」一聲,千絲萬縷、一環一環……究竟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阮拍桌而起。

「兄弟們!不對勁兒啊!

「這他媽很蹊蹺啊!

「沒跑了,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

第05章整治和拯救

承望路酒吧一條街的盡頭有家酒吧,門口一左一右懸著兩面旗,一面國旗,一面虹旗,相對而立,迎風招展,獵獵飛揚。

門口招攬顧客的,是個有著漂亮胸肌的小伙子,眉毛修得很好看。他引著三三兩兩的顧客進門,為他們殷勤地拉開椅子。

一個頭發削得短短的,發茬處露出青色頭皮的姑娘抱著電吉他,半靠半坐在舞台一角的高腳凳上,搖頭晃腦唱著流行的歌。大廳里氣氛燥熱,舞池里站滿了男男女女,跟著鼓點和電吉他的節奏瘋狂搖擺,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從他們身上和臉上拖過來又滑過去。

二樓,視野最好的卡座上。

與聒噪的氣氛格格不入,四個大老爺們各自雄踞在一角,團團對坐,談判一樣,抱臂看著其他人的方向。

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有張紙條,用紅色的油漆筆寫了兩個鮮紅醒目的大字。

「叛徒」

「怎么個意思?」章昭低頭擺弄著那張紙,問向他對面的阮。這個局是阮組的,字也是阮寫的,群里最小的小傻逼突然不傻了,要求組局,還領略到了群里有叛徒的事實,讓章昭很是欣慰。

本身最先被背叛,最先覺得群里有叛徒的,就是章昭老師自己。

見三個人都轉頭望向自己,阮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神秘道:「我們連著這一周,一個接一個被整,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被整是因為自己作死,江帆學長是他家那位太醋,章老師是嘴太賤,但是柏警官這么謹慎小心的人,怎么也會被抓到小辮子?這不科學,我們這當中,一定出了一個叛徒。」

章昭平白無故被罵了句嘴賤,瞬間不爽了,也顧不上給不給阮面子,他身份最特殊,主子群和奴群都加著,兩邊信息都能看見,明知道柏丞被罰是因為什么。他看著阮,冷笑一聲:「是啊,那個叛徒不就是你么,柏丞為什么被罰?那是因為你主子親自截圖,把我們的小辮子都遞到了人家手里。」

阮想起那天被賀品安按著揍,最後邊哭邊招供的情形,臉瞬間紅了,噘著嘴,結結巴巴地解釋:「那,那也賴不著我啊,我那天被折騰得半條命都沒了,哪兒還顧得了那么多?再說,我為什么會被罰?我本以為是被爸爸看見了我手機里的東西,後來越想越不對勁,他進門的時候就黑著個臉,明顯是被人拱了火。要說我背叛了大家,那,那也是有人先背叛我的。」

江帆嘆了口氣。

他跟阮也算認識挺多年了,大學的時候這個學弟就一直崇拜他,在他屁股後面學長長學長短地叫,有這份情誼在,賀品安罰完阮,他還上門去探望過。他進門的時候,阮哀哀戚戚地趴在床上,那叫一個慘,讓他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

「你那個,是我故意在奴群里誘導你的,我知道你的脾氣,故意轉發了那篇姜刑的文章,」江帆硬著頭皮招供道,見阮一臉遭遇背叛的受傷,他忙撇清關系,「但是這也不能怪我,還不是因為你跟杜君棠提我的choker,」他還覺得自己挺有理由,「我被他好一頓整,憋得委屈,我小小地報復你一下,算輕的了。」

阮目瞪口呆:「我什么時候跟杜君棠提過你的choker了?我表姐千叮嚀萬囑咐,讓我離杜君棠遠點,不能招惹那個煞星,你自從住進他家給他做保鏢,我連你見的次數都少了,那只母老虎下的禁令,借我一萬個膽子,我倒是敢招惹?」

江帆這才猛地反過味兒來:「操!」

他扭頭盯住阮的小臉:「不是你說的?那他莫名其妙犯哪門子病?」

章昭聽到這里,突然縮回了座位上,默不作聲,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章老師?!」江帆察言觀色,瞬間看明白了形勢,他回憶起出事兒那天下午,他陪著杜君棠去肖男的實驗室談生意,他不過下樓跑腿買了杯咖啡的功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