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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風水輪流轉,當年誤扒美少男褲子的校老大如今慘遭蹂躪,而昔日美少男徹底變成大流氓,插得學長屁眼開花。

非但如此,陳棟命途多舛,被干不說還得兼職保姆,怎一個慘字了得。

陳棟這天一進門,還沒來得及進廚房,先被沈意按在客廳牆面上扒掉毛衣和長袖,揉捏胸肌吸了半天奶頭。等他呻吟著回過神來,全身上下就剩條內褲掛在腳邊,大流氓早就擠進他雙腿間,撫摸擼動著他的下頭那根。

沈意這人光看臉那真是好看的沒話說,微眯鳳眼含情脈脈地望著人,再誘惑地張開嘴唇輕輕喘息兩聲,簡直叫人無法把持。

陳棟難過美人關,把持不了,下意識分開雙腿,向前吻住那淡色的唇瓣,雙手也摟緊學弟細韌的腰肢和對方纏繞到一起……

電視屏幕里播放著喜氣洋洋的春節節目,屏幕外的兩人赤條條地躺在沙發上,肢體交纏。陳棟干完一炮累得不想動,任誰被人按在牆上提起雙腿懸著腰操,一時半會兒都起不來。他就納悶了,沈意是怎么在幾年時光內,從高中時代的小菜雞成長為如今這副強壯挺拔的男人樣的。

沈意笑了笑,手不老實地在陳棟濕漉漉的胸口摸來摸去,不在意地說:「哦,在國外練了幾年拳。總不能再給圍在天台上吧。」

聽聽,這熊玩意記仇著呢。

陳棟拍掉他的爪子:「那事怪我……」

沈意笑著用拇指掐著陳棟的下唇制止他說話,傾身向前邊吻他的嘴唇邊含糊道:「有什么可抱歉的,反正都找回來了。」

「唔……」操,負荊請罪算什么,老子是用屁股在請罪啊。

唇舌交纏吻了一會兒,學弟享受地從學長身上直起身,眨著烏黑濕潤的眼睛,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畫圈兒:「我餓了。」

「……」陳棟張口結舌。

操,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打完炮,兩人都是飢腸轆轆。煮飯太時,陳棟干脆從沈意家冰箱里翻出青菜、香蔥、里脊、面條等食材,迅速地下了兩大碗青菜肉絲面。

勁道的面條里放了綠油油的小青菜、切絲的里脊肉、金黃的海米,上頭撒著一層細碎的蔥花,盛到碗里點幾滴香油,廚房里頓時香味四溢。

沈意對陳棟的手藝很滿意,吃面條吃得一臉滿足。

陳棟動著筷子,想了想問:「你過年怎么天天閑在家里?」他其實早就想問了,像沈意這種成功人士,哪有過年整天閑在家里的。

沈意笑眯眯地回答:「當然是為了喂飽你。」

「放屁。」陳棟無奈:「你不回家過年嗎?」

沈意沒說話,他的臉上依然帶笑,不過眼中的笑意卻冷淡下來。

陳棟不過是隨口問他家事,既然對方不想說,那就算了。

他一時頭腦發熱,犯了交淺言深的毛病。和沈意不過是打炮的關系,炮友都算不上,還真把自己當朋友啊。

這么一想,陳棟也閉上嘴,專心填飽肚子。

沈意先吃完,放下筷子,一手托著腮,半開玩笑地說:「學長,你是不是很缺錢啊,要不要到我身邊來工作?」

「到你身邊工作?」

「嗯。」

「到你身邊干什么,給你當保姆還是被你當鴨子包?」陳棟喝完面湯,放下碗:「老子要是想賣屁股,還需要等到現在么?」

陳棟回答得很平靜。他沒覺得被冒犯或是怎樣。過去不少人向他提出過類似想法,沈意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最難熬的時候都熬過去了,他不想向任何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