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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孜孜不倦的追求。現在我全都有了,自然該好生享用。」

他垂頭,用牙齒輕輕碾磨五王爺劇烈抽動的喉結。

五王爺心臟都快蹦出來了,只怔愣一瞬便飛快的脫掉衣服,與心愛的人滾入璀璨的寶石中。這一夜纏綿悱惻卻又極盡癲狂。

欲望一旦釋放便如洪水般泛濫,兩人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嵌合在一起。回程的兩個月,他們在馬車里纏綿,在馬背上歡愛,在營帳里水乳交融,直入了城門才各自跨上馬背,接受百姓的夾道歡迎。

證聖帝在保和殿內舉行了盛大的晚宴以犒勞諸位功臣。

定國公一身滾金紅袍十分引人注目,然而更讓人在意的卻是他血紅的眼珠,里面翻攪涌動的煞氣叫人看了頭皮發麻,神湛骨寒。這位主兒一年更比一年邪性,滿朝文武,竟沒有一個敢上前與他喝酒敘話,哪怕跟隨他出生入死的下屬,也都垂著腦袋默默喝酒,對他的敬畏更比旁人多了十成。

五王爺卻是不怕,攬著他肩膀竊竊私語,又不時給他添酒夾菜,見主位上的證聖帝頻頻看來,表情很是陰沉,越發做出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賈環推開小酒杯,直接拎起酒壇往口里灌,來不及咽下的酒液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滑落,浸濕衣袍。他眼珠越發緋紅,眸子里偶有血光閃過,一番豪飲過後竟直接揚手將酒壇扔了。

砰地一聲巨響在殿內回盪,碎裂的瓷片到處飛濺。幾名舞姬踩到瓷片扎傷腳板,不自覺發出尖叫,意識到自己犯了御前失儀的大罪,連忙跪下磕頭求饒。

好好一場盛宴便這么被攪合了。眾臣抬眸偷覷賈公,又偷覷面色陰沉的證聖帝,心知大事不妙。賈公這是恃寵生嬌,功高震主啊!皇上會不會……

然而證聖帝並不似朝臣們預想的那般暴怒,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面露微笑,「定國公喝醉了,下去休憩片刻,順便把浸濕的衣袍換了吧。隆冬臘月的,千萬莫受寒。」

賈環定定看他半晌,又沖一臉戒備的五王爺擺了擺手,緩步走出大殿。證聖帝略坐片刻,也很快離席。

偏殿,賈環已脫掉外袍和褻衣,只著一件純白褻褲,單手支腮歪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見大步而入的證聖帝,只微微挑眉。

看見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愛痕,證聖帝眸色沉了沉,走過去在榻沿落座,一邊用力揉搓他鎖骨上的痕跡,一邊冷冷開口,「你果然與老五在一起了。」

「是又如何?」賈環擒住他肆意的手。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快捏碎自己骨頭,證聖帝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用一種哀傷、苦痛、憂慮的目光凝視他。

賈環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放開證聖帝,徐徐道,「北戎最近頻頻與□□來往,似有集結大軍攻打大慶之意。在京城待著沒意思,你讓我出征吧。」

「才剛回來一天,你便覺得無聊了么?」證聖帝搖頭嘆息,語氣十分堅定,「環兒,我不能讓你走!這次回來,你必須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你什么意思?想囚禁環兒?」不等賈環發難,五王爺匆匆而入,質問道,「老三你莫忘了,當初咱兩可是有言在先,環兒選擇了誰,另一個人必須罷手!你難不成想毀約?」

「朕就是想毀約,你待如何?」

「好啊,那咱們一拍兩散,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