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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磊不是沒想過,但他又覺得不該神經過敏。一來極少有人知道rudy這個id;二來在google里輸入alex,將近有兩億個搜索結果。猜來猜去,還不如當他是個巧合。誰會在意網絡的另一邊坐著一個人或是一只狗。玩游戲是人類最純粹的天性,玩游戲認識的朋友是最純粹的朋友。

第二季b

譚彥的辦公室,在狂徒游戲所在的寫字樓里顯得有些孤獨。他上任之後,謝絕了原ceo身邊的一群助理,不是解雇,只是把他們交給人事部去重新分配工作。會議日程、談判日程、出訪日程,無論有多忙,大小事宜均是親歷親為。到墨遠的私人郵件,在確認那不是一場教堂婚禮之後,他翻開五月的工作日程表,在月中的那個周末畫上了紅圈。

雖然在加州呆過十多年,見識過不少同性婚禮,譚彥對婚姻始終沒什么興趣。答應墨遠當伴郎,無非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去幫忙。他從不質疑別人的婚姻,就像他從不考慮自己的婚姻。他本是家中的獨子,出櫃的時候也和父母鬧過。但時間久了,父母也就想明白了:譚彥是個孝順的好兒子,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鬧得親子決裂實在不值。於是退其一步,讓他把交往的對象帶回家,就算是多個兒子,一家人和和氣氣吃頓飯就當是婚宴。結果他卻振振有辭:婚姻是保護弱者的法律,和他上床的男人都不是弱者,所以沒必要見家長也沒必要結婚。著實把父母氣得不輕,可是譚彥早年出國念書,如今事業獨立,除了手頭上市公司的期權,其他資產全部交給父母打理,老兩口也拿他沒辦法。

臨婚禮前一天,譚彥在父母的推薦下去了一家中醫院,原因是他最近連續加班導致頸椎痛的老毛病又犯了,醫院的推拿師比外面按摩店的信得過一些。從治療室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路過醫院的急診部,迎面沖過來一個金發碧眼牛高馬大的外國人,扶著一個傷員,手臂上一直在流血。譚彥閃到一邊,卻忍不住回頭去看,擔心那個外國人不會說中文,萬一誤了治療......

現場清理傷口,立刻進行手術縫合,消炎針、白紗布、止血鉗;雖不是什么致命大傷,也讓這家中醫院急診部為數不多的幾個醫護人員忙得團團轉。一切都很順利,譚彥和那個外國人在病床旁邊守了一會,那傷者醒過來了。結果看到他就皺起眉頭,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別的。

「你怎么在這?」

在病房里冷色調的熒光燈下,傅磊的臉因為失血顯得更加蒼白,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

「我到這家醫院做推拿。」

「你不是明天要當伴郎么?哼!」

那個外國人一直沒說話,聽到這里忽然怒視著譚彥。很眼熟,像認識的人......

「墨近,這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去問下醫生我能不能回家,只要死不了就行。」

墨遠和墨近,名字一說出來,再加上相像的容貌......原來是墨遠的兄弟,應該是從美國過來參加哥哥的婚禮。譚彥不明白為什么一件喜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