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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人群比未婚者生活更穩定更少風險,但是我不這么認為。」

「我知道了。原來真的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而結婚,我操!」

「誰?」

「我現在只是懷疑,還沒有證據。反正......那個女人絕對有問題,墨遠也有問題。」

「你是說墨遠的妻子?」

「我找人暗中調查她,她和墨遠結婚實在太可疑了。閃婚不說,讓小叔子參加蜜月旅行,還把小叔子留在家里住,我聽墨近說他們結婚不到三個月就已經分床睡了......」

「嘖嘖,傅磊,你這可不是一般的八卦。」

「我是看不下去了!哎,不說了,這兩兄弟都有病,瞎折騰!」

「你怎么會想到遺產稅和保險?」

「我剛回國辦了手續,我媽逼我簽的,成為她保險合同的受益人。那些保險公司的人和律師煩煩死了,任何一個條款的

調整都要打電話找我確認。」

「你母親......?」

「這次查出乳腺癌早期,說明年想來中國養病。」

「抱歉。」

「沒什么。生老病死,我媽看得很開。這不,連保險和遺產稅都考慮周全了。而且這病只要醫療條件恰當,能活很多年。」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死小孩,那你父親怎么看?」

「我......沒有父親。」

「對不起。」

「你急著道什么歉?我是找你問法律問題的,沒叫你來憐憫單親家庭長大的小孩。美國的單親家庭多了去了,看我活得多滋潤:什么好酒好菜吃不著?什么漂亮小妞泡不到......」

「你再說一遍。」

被男人用力掐住下巴,傅磊不得不仰著頭和譚彥對視。那種眼神,混雜著被挑釁之後的憤怒,以及......好像被壓抑許久的情欲。傅磊用力想推開男人的壓制,卻被從沙發上拉起來,一路扭打著最終被扔到了床上。這個床很硬,好像是在他離開那段時間里新換的,說起來他還沒跟自作主張住在他家的墨近算賬:一定是墨近把他之前心愛的超柔軟的床扔掉了。他壓根不知道,因為譚彥喜歡睡硬床,就騙了當時住這里的墨近說新床是他托人訂購的,於是光明正大地把他原來的軟床換掉了。

男人健碩的身體壓了過來,傅磊覺得自己掙扎的樣子就好像要遇到歹徒的女人。他又羞又怒,也顧不得什么形象問題,手腳並用拼命地想要掙脫譚彥的束縛。

「譚彥,你別過來!你tmd再敢壓老子,只要我還剩一口氣,死也要爬到電腦前寫一條利空消息發出去,你就等著明早起來看到你們公司的股價狂瀉亂跌吧!」

傅大分析師的恐嚇,在男人為他買的床上變得毫無威脅。

雖然沒有想過要賠禮道歉什么的,但譚彥來之前也曾為怎么與傅磊和解而傷了一番腦筋。沒想到傅磊完全沒有一點想要和他談關於那次"吃大閘蟹"的前因後果,他粗神經?不可能,他的刁鑽刻薄根本就是本性難移。還是他默認了合奸?想到這里,譚彥就無法忍受他那張不聽話的嘴說出諸如「泡妞」這種令人討厭的詞。

「你忘了,今晚是星期六,股市......已經休市了。」

「放開!放開!!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