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局外人,有些話不好多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不去追譚彥,我倒很想追。」
「什么?你開玩笑吧,那林晟還不......」
「哈哈哈,是開玩笑沒錯。算我老夫聊發少年狂,不過譚彥是我以前很喜歡的型。」
「sui,男人和男人......真的沒關系嗎?如果林晟聽到你這樣的話,他不在意嗎?你也無所謂嗎?」
「rudy,你對一個人的感情最多能維持多久?」
「不知道,我沒什么感情。」
「你自私嗎?」
「應該算吧。」
「你願意為一個人改變你的生活嗎?或者去適應另一種生活?冒著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走到結束的危險,並甘願一直付出嗎?」
「不會,我又不是傻子。」
「我和林晟也不是傻子。當下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今天覺得喜歡,那便是喜歡。沒有人知道明天會怎樣,別說感情,就連金錢都有可能會升值或貶值。我和他之間,除了一起活在當下,沒有任何別的。誓言、婚姻、戒指、家庭,這些都是社會進化過程中人類發明的試圖捆綁感情的枷鎖。可是人的思維注定不受任何束縛,"我喜歡上你"不一定可喜,"我不喜歡你了"也不一定可悲。」
「不是說愛了就會傷心嗎?我也見過愛得死去活來的人,沒勁透了。」
「傷心又不能當飯吃。傻瓜,只要有錢,這個世界上誰沒了誰不能活?」
「那也對,最好再存點金條和原油。比感情的保質期久多了。」
「好啦,要不要搭我的車子,反正順路。」
「順路?」
「你不是要去四季酒店找譚彥么?」
「誰說我要去了!」
「噢,你不去?那我先回家了。」
「誒,等等。還是搭你的車吧。」
五星級酒店的大堂經理當然不會對陌生人隨意透露客人的房間號,傅磊只得抱著僥幸心理到餐廳和酒吧轉一轉。剛巧在電梯里遇到兩位服務生,穿紅色制服的對穿白色制服的問好,然後穿白色制服的說:
「1069號的譚先生叫了宵夜,酒釀圓子。」
得來全不功夫。傅磊站在10樓走廊盡頭的吸煙區抽完一根煙,確認周圍都沒人了。才走到1069號房間,剛抬手准備敲門,門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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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煙味。」
「老子抽煙礙著你了?」
譚彥也不跟他理論,反手把門牌換成"請勿打擾",關上了傅磊身後的門。
傅磊還沒搞清楚狀況,被男人抵在門上就是鋪天蓋地的吻,激烈得好像他們在用舌頭做愛。雖然並不介意和譚彥接吻,可是他心里有一團無名的怒火憋著難受。他用力掙脫男人的懷抱,一把將譚彥推倒在地毯上。
「還有空在四季吃酒釀圓子,你tmd快被人炒魷魚了你知不知道啊?廢物!」
「噢?我怎么不知道?」
「混帳東西!你瞎了眼不會上網看新聞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