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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官家小姐,怎么就與我父親扯上關系了?」

武平侯放下茶杯,眉眼間滿是冷淡:「因為你要准備春闈,你妻子又有孕在身,我就沒讓人告訴你,你父親和那柳家姑娘早就相識了,他還會來鬧了一場想要休妻娶柳家姑娘,不過被我罵回去了。」

「那柳家姑娘也不是個簡單的,從與你父親相識到後來都是她算計出來的。」

蘇哲臉色變了變,他並不是什么聰明人勝在勤奮用功,考上舉人都比旁人要花更多的時間和努力。

為了春闈的事情,他整日都在家中復習,武平侯也派人送了不少歷年科舉的試卷給他,若不是今日武平侯告知他,他根本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場事情:「這也太荒唐了。」

武平侯看著侄子,嘆了口氣說道:「這些腌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准備春闈和照顧你妻子就是了。」

蘇哲和蘇政齊的關系很差,他性子木訥不得蘇政齊的喜歡,還是武平侯安排人教導他讀書習字,就連親事都是武平侯夫人幫他訂下來的。

當年蘇政齊為了商戶之女豐厚的嫁妝,想讓蘇哲娶商人之女。

那時候蘇哲剛考上了秀才,蘇哲的生母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孫姨娘第一次哭求到了武平侯夫人面前。

孫姨娘也不是個會說話的,只是跪在武平侯夫人面前不停的磕頭,就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蘇哲想要攔都攔不住,只能紅著眼睛跪在孫姨娘的身邊。

最終還是武平侯夫人出面,為蘇哲求娶了翰林院編修的女兒。

成親後,蘇哲就帶著妻子搬出了武平侯府,日子自然沒有侯府之中過的富貴,可是他們夫妻感情卻一直很好,蘇哲更是考中了舉人,哪怕名次差一些,也是正經的科舉出身。

子不言父之過,哪怕蘇政齊做的再荒唐,蘇哲卻也無可奈何,因為蘇政齊可以不在乎名聲,蘇哲卻不得不在乎。

蘇哲抿了下唇,心中愧疚覺得很對不起二叔一家子,他是知道父親平日的所作所為的,又阻止不了。

武平侯說道:「一會你就下馬車回家。」

蘇哲說道:「我知道了。」

武平侯拍了拍侄子的頭,神色溫和了許多:「這又不是你的錯。」

蘇哲不再吭聲。

等馬車停了,蘇哲就下了馬車,目送馬車離開後,這才嘆了口氣,先去買了妻子喜歡吃的糕點,拎著東西回家去了。

馬車里,武平侯夫人提前讓人准備了常服,武平侯也不用小廝伺候,自己把朝服換了下來:「去柳家。」

蘇濤自然看見蘇哲下馬車獨自離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讓車夫一直跟著武平侯的馬車。

等到了柳家先一步下了馬車,像是已經忘記了宮門口的事情,主動去扶武平侯下馬車。

武平侯雖然不喜歡蘇濤的為人,到底是自己的晚輩,特意提醒道:「你要與我一起進去?有些污水攤子別靠近才好。」

蘇濤只當沒聽懂武平侯的話,殷勤地說道:「二叔,我扶您。」

武平侯看了蘇濤一眼,沒再說什么,而是讓侍衛去敲門。

柳家人正在等著武平侯府的人,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因為家中沒有錢,柳家租的宅子並不大,而且家中也就一個干活的婆子。

武平侯到的時候,蘇政齊正坐在客廳的上座喝茶,一點也不像是被人堵在了別人閨女的房中賊人,更像是被柳家邀請來的貴客。

看見武平侯,蘇政齊趕緊站起來:「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