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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要謝謝貴府相信……」

「這話不用再說。」管事打斷了師爺的話:「夫人剛聽他說的時候,倒是挺生氣的,只是後來轉念想到知府和你都已經在京中任職這么多年,怎么也不會犯這般錯誤。」

說到底不過是衙役把這件事情看的太嚴重了,如果今日不是田姑娘換成一名學子,他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了。

管事說道:「這人也是可惡,有些話顛倒個順序少幾句意思就變了。」

那衙役說的是田家要告蘇博遠殺人,所以師爺讓他來通知侯府一聲早做准備。

而師爺的話卻是田姑娘忽然暴斃,田家人要告蘇博遠,畢竟牽扯到侯府,侯府也應該知情。

師爺一臉愧色說道:「也是我不在意,我沒想到手下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管事也挺同情師爺的,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師爺再三感謝後,這才送了管事出門,保證道:「我當時在堂上倒是沒聽見那些話,不過今日當值的我都記得,我會分開審問的,到時候一字不差把證詞送到侯府。」

管事說道:「那就麻煩師爺您了。」

師爺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等管事走了,師爺強忍怒意去見知府了,雖說是他的失誤,可是被一個衙役這樣擺了一道,他是絕對忍不下這口氣的。

管事回府後就把事情都與玉桂說了一遍,玉桂和武平侯夫人回了話。

武平侯夫人也有事情要安排,就先讓蘇博遠兄妹帶著姜啟晟到花廳說話了。

出了門,蘇博遠還在追問:「妹妹,你為什么覺得衙役有問題?」

蘇明珠看向了姜啟晟:「你和哥哥解釋,我不想和他說話了。」

蘇博遠委屈道:「為什么?」

蘇明珠瞪著蘇博遠怒道:「你早就答應我,幫我和母親說帶我去騎馬,可是我等了這么久,根本沒有。」

蘇博遠默默地往姜啟晟的身邊挪了挪,他、他忘記了,前段時間忙著討好未婚妻和其父母,後來又開始忙著親事,妹妹……每天能見到,反而被他給忽略了。

蘇明珠也沒准備追究,不過是想起來這才找機會來說一下。

蘇博遠也不敢讓妹妹解釋了,看向了姜啟晟問道:「我倒是覺得那衙役說的挺真的,而且他只是一個衙役,怎么敢說這樣容易揭穿的謊話?」

只要侯府的人和師爺對峙一下,這樣的話就露出破綻了。

一個是侯府一個是知府的親信,他不過是個衙役,有什么樣子的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

姜啟晟此時還處於要討好蘇博遠的階段,倒是沒有賣關子說道:「其實他和當初的楊姑娘一樣,都缺少一種敬畏感。」

蘇博遠想到楊姑娘和柳姑娘的事情,甚至還有白府那個管事兒子的事情,也就理解了姜啟晟話中的意思。

姜啟晟說道:「知府在京城任職多年,而且能坐穩這個位置,自然是有幾分本事的,更不會是個怕事的人,師爺能跟在他身邊,也不可能是個糊塗的。」

蘇明珠補充道:「知府也是有後台的。」

蘇博遠一直對這些彎彎繞繞很糊塗,哪怕家里人都和他說過,他也總是記不住。

姜啟晟倒是不知道這些,畢竟他是剛進京趕考的。只不過他心中知道,大家出身的姑娘嫁人,最珍貴的並不是那些嫁妝,而是這些關系網。

誰家娶了誰家的姑娘,誰家祖上有聯姻,誰家又和誰家之間有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