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窗下有炕,找一張床搬過來,魏昭跟書香和萱草將就能住開。
了空有些意外,「歹人作奸犯科,姑娘住在這里不安全。」
「這里是最安全的,歹人二次重返同一個地點作案的可能極低。」
在某個地方殺了人,回頭還去同一地方動手,這歹徒可真囂張,膽大包天。
「魏姑娘此話有理。」
徐曜贊同地說。
寺院里發生命案,了空不敢大意,下去安排增加晚上巡夜的僧人。
徐曜站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突然腳步頓住,沒回頭,「姑娘去新北鎮做什么?」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魏昭垂眸,柔聲道;「我以前住的地方離新北鎮不遠,」
徐曜沒說什么,跨出門檻。
身後傳來低柔女聲,「謝侯爺。」
示人以弱,出手必強,徐曜薄唇微翹。
新北鎮到青山寺,路途遙遠,魏昭等著急趕路,沿途吃點干糧,幾個人早餓了,凈雲送來晚膳,寺院里給她們壓驚,晚膳比往常豐盛。
擺上桌一大盆燉白菜豆腐,香油涼拌小蔥,炸素丸子,清炒黃豆芽,蘿卜湯,白米飯。
飯菜多,興伯和常安沒去齋堂吃,在堂屋地上放了一張矮桌,魏昭和書香、萱草在炕桌吃。興伯和常安坐板凳在炕下吃。
齋飯都是素菜,熱湯熱水,吃飽了,胃口舒服。
夜晚,安置前,萱草把房門閂上,魏昭取出一對鈴鐺,掛在門上,魏昭睡床鋪,書香和萱草睡在對面炕上,魏昭又取出一把匕首,放在枕頭底下。
三日後,魏府管家寬仁突然來了,看見魏昭,滿臉堆笑,作揖,「奴才給四姑娘請安了。」
「父親叫你來給我送銀子的嗎?」
魏昭故意問。
寬仁不期姑娘問此話,略尷尬,「三爺吩咐奴才接姑娘回府。」
「太太的病好了?」
魏廉派人接自己回府,她理所當然地想朱氏的病痊愈了。
寬仁陪著笑臉,抱拳拱手,「奴才恭喜姑娘。」
「我這喜從何來?」
我都被打發到寺廟里,可喜可賀。
「姑娘有所不知,昨侯府派媒人上門提親,要聘娶四姑娘為燕侯嫡妻,姑娘大喜啊!」
寬仁一副諂媚嘴臉,不像打發魏昭來廟里時的輕慢。
自己真沒聽錯,耳背,把三聽成四,「三姐姐要過門了?」
寬仁那里奉承,「三姑娘原定下個月及妍抬進侯府,現在侯爺聘四姑娘為妻,等四姑娘過門,然後,三姑娘一乘小轎送入侯府,妻妾嫡庶之分,不能含糊,妻未進門,妾不能先於姑娘進門。」
書香和萱草二人上前,蹲身,「恭喜姑娘。」
魏昭看了二人一眼,跟魏府里的人一個想法。
寬仁陪著笑臉,「姑娘快拾東西,跟老奴回府,老太太和三爺還在府里等著姑娘。」
書香和萱草聞言,就要拾東西,魏昭卻突然說:「寬管家,你回去回老太太和三爺,說我在菩薩跟前發過誓,為母親祈福,清修五年,不離開寺院。」
此言一出口,不只寬仁懵了,連書香和萱草也糊塗了,姑娘幾時發過這樣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