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琴扶著一個侍女往正殿走,王妃失蹤半個月後回來,她倒要聽聽王妃怎么解釋。
快走到正殿,身旁侍女碰了碰曹鳳琴,「側妃看,那不是廚房霍家的,還是側妃把她提上來的,原來天天往咱們屋里跑,現在撇了側妃,抱上王妃的粗腿,跟紅頂白,眼睛朝上,真勢利。」
曹側妃睨了一眼霍家的,「忘恩負義的奴才。」
窗扇半支開,魏昭望著窗外,西南處在夏季,過了正午,陽光充足,窗台曬得滾熱,信王府的建築仿皇宮,寢殿前庭院里只有一棵石榴樹,不栽種花草樹木,目光所及,視野開闊,防止夜間有刺客。
「王妃在屋里嗎?」
曹側妃一口江南女子吳儂軟語,
魏昭示意玉花,玉花走過去打起珠簾,曹側妃輕移蓮步,走了進來,略蹲一福,「妾給王妃請安。」
「坐吧!」
魏昭神色間淡淡的,她這次出事,跟曹側妃母子有關。
曹鳳琴坐下,「妾頭些日子眼皮子直跳,怕府里有禍事,果然王妃失蹤了,府里這陣子鬧得人仰馬翻,聽說王妃回了娘家,怎地不白日走,深更半夜走?」
魏昭心想,曹鳳琴是明知故問,還是此事與她無關。
「我娘家爹病重,一時心急,半夜出城了。」魏昭故意試探說。
「半夜城門關了,王妃叫開城門?」
「手里沒有王府的令牌半夜叫不開城門。」
魏昭注意觀察曹側妃,曹側妃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她斷定此事曹側妃不知道,如果知道不能持著懷疑的態度,那么,不是曹鳳琴,就是蕭節所為,瞞著曹側妃,蕭節心思深,連他母親都未必了解蕭節,這樣想,魏昭莫名擔心起蕭重。
王妃對自己態度冷淡,曹鳳琴再坐下去無趣,告辭走了。
魏昭枯坐,越想越覺得不安。
外院,小廝家人一疊連聲喊:「王爺攻下京城,王爺要做皇帝了。」
一個小廝跑進來,差點撞到侍女,侍女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張張的。」
小廝大聲說:「王爺要登基稱帝,秦將軍接王府人等入京。」
秦遠來到正殿,站在殿門口,等著往里通報,王妃傳召見他,秦遠大步入內。
恭敬地行禮,「秦遠拜見王妃。」
「秦將軍請坐。」
侍女搬過來椅子,秦遠告坐。
「王爺派末將接王妃和王府的人進京,一個月後王爺登基,冊封後宮。」秦遠道。
魏昭拿定注意,她被徐曜抓走,**的事不能瞞著蕭重,這次入京後,她跟蕭重當面講清楚,然後離開。
「秦將軍,我們准備一下,三日後動身。」
整個信王府上上下下聽到這個消息,興高采烈,奔走相告。
魏昭派人叫來管家韓昌,除了留守的下人,其余人等拾東西,三日後前往京城。
衛側妃得了信,帶領侍女拾東西,高興地說:「我們要進宮了,京城我二十年沒回去,做夢都想。」
侍女問:「側妃,我們還回王府嗎?」
衛側妃笑了,「你這丫頭竟說傻話,王爺登基當了皇帝,我們跟王爺住進皇宮,還回什么王府。」
衛側妃的娘家在京城。
安平郡主問;「京城很大嗎?皇宮比王府大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