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兩樣,沒感情。魏家這幾年又每況愈下,大概以為我攀上侯府,能從我身上撈點什么,那能賠錢,沒想到侯府聘禮是現銀,兩萬兩全讓我帶走,她們還覺得虧了呢。」
「那老爺也不應該往死里打姑娘?」書香道。
魏昭趴在床上,兩個丫鬟替她揉捏肩腰,嘲諷地道:「打算什么,他們沒把我沉塘,已經網開一面。」
書香邊捏邊說:「侯爺救了姑娘一命,按理說侯爺還是姑娘的救命恩人。」
「侯爺按的什么心思誰知道。」救命之恩,魏昭可不領情。
萱草停住手,露出驚恐的眼神,「侯爺能不能把姑娘娶過去,虐待姑娘,報姑娘逃婚之仇。」
魏昭異樣的眼神看著這丫鬟,你想多了,堂堂一個燕侯花這些心思對付一個女人,直接沉塘就完了。
外面天黑了,萱草掌燈,門外魏萱的丫鬟喊:「你們倆下去用飯了,一會要拾了。」
「哎!知道了。」
書香答應一聲,晚膳時辰了,小聲對床上的魏昭說:「奴婢們用飯,主子怎么辦?」
如果晚膳下人吃的饃饃,還能偷著拿回來一個給姑娘吃,如果是稀的,不能偷拿,姑娘要餓肚子了,魏昭小聲說;「聽說萱陽城里御膳齋的素點心好吃,你叫常安出府給我買。」
「奴婢先去找常安,再回來吃飯。」
書香到錢匣子里拿出一塊碎銀子,跟萱草兩人下去用飯了。
屋里燈明瓦亮,躺膩了,魏昭坐在床上,她不擔心有人來,屋里停著一個死人,誰敢進來,如果進來看見她坐起來,非嚇死不可,方才那個丫鬟遠遠地站在門口喊,沒敢進來。
魏萱的丫鬟往西廂房走,邊走邊狐疑,方才聽見屋里三個人說話,是自己聽錯了?
那丫鬟進了西廂房,對魏萱道;「姑娘,奴婢方才叫上房四姑娘的兩個丫鬟用飯,聽見屋里說話聲,好像三個人,別是四姑娘又活過來了。」
「你聽清楚了,確實是三個人說話。」魏萱問。
「奴婢聽著是三個人的聲音。」丫鬟道。
「四妹裝神弄鬼地糊弄人。」魏萱想了想,「有了,我告訴大伯母去。」
大太太管家,魏萱平常巴結大太太,跟大太太走得近。
魏萱走去大房,把丫鬟聽到的跟大太太說了,大太太懷疑,「大夫看了,說四姑娘已經死了。」
魏萱道;「是不是又活過來了。」
「走,我跟你過去看看,大家被她耍了。」
大太太跟著魏萱來到東跨院,一進東跨院看見正房里亮著燈,好像窗紗上人影晃了一下,大太太仔細看,又沒了,問魏萱,「我方才看見屋里好像有個人影,你看見了嗎?」
「沒看見。」魏萱道。
大太太身後的丫鬟道:「奴婢也沒看見有人影,太太眼花了吧!」
三個人走到正間門口,魏萱縮在大太太身後,大太太邁步進屋,「我不信,怕什么,她還能詐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