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上把她抱起來,輕撫她的秀發,微涼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她沒有記憶,潛意識里還記著那些傷害,以至於不能復原,以後漫長的歲月里,他有信心慢慢治愈。
「侯爺,香湯備好了。」
書香進來回道。
徐曜抱起魏昭往外走,魏昭掙扎,忍羞小聲道;「我自己……」
徐曜沒有放開她,體貼地說:「你沒力氣自己走,我送你過去。」
魏昭無地自容,還不是他害的,馬車經過街道,路邊行人的說話聲在馬車里都能聽見,她不敢開口求饒,又渾身綿軟無力,由著徐曜恣意妄為。
書香體恤地在香湯里放了消除疲勞緩解身體酸脹的葯物,魏昭軟得像木桶里的水,她如果不是武功在身,身體柔韌性好,體弱的話,恐怕三五日不能下床。
一低頭,看見雪白的身體留下斑斑點點做.愛的印記,兩人成親後,徐曜一直素著,憋狠了。
這個夜里,魏昭臉朝牆壁,背對著徐曜躺著,徐曜在背後摟著她,魏昭不習慣,睡著後,覺得背後很溫暖,下意識地往後靠。
懷里軟玉溫香,徐曜慢慢身體有了反應,念在魏昭初次,忍住了。
早起,徐曜神清氣爽,魏昭蒙頭大睡,這幾日魏昭快正午才起身,書香叫小丫鬟到大廚房傳飯,早膳成了午膳,魏昭看著桌上菜品豐盛,有一盞燕窩,書香說;「侯爺疼惜夫人,吩咐大廚房每日給夫人燉燕窩補身體。」
燕窩里放了紅棗和枸杞,魏昭可沒認為徐曜是好心,補身體供他索取,滿足他的需求。
桂嬤嬤從家里回來了,聽書香說侯爺和夫人圓房了,直念了幾聲阿彌陀佛,逼著魏昭每日把燕窩吃下去。
周興和常安從商鋪回來,周興跟魏昭說商鋪的事,「商鋪里面修繕已經完工,後院的客棧所有的活計也都完工了,雇幾個伙計,便可以開業,皮貨鋪子這邊,金葵供原料,加工成衣配飾要雇好的針線匠人。」
魏昭懷里抱著手爐,一到冬季她手腳涼,手放在暖爐上,想了想,「雇針線匠一流的熟手,良莠不齊,太操心不說,加工上好金貴的皮毛,裁縫手藝要頂尖的,我有個想法,萱陽城最出名的裁縫鋪是顧氏裁縫鋪和金家裁縫鋪,這兩家有最優秀的裁縫,我們跟她們合作,把活計委托給她們做,這兩家裁縫鋪光顧的都是萱陽城里達官顯貴富商的夫人太太小姐,借用他們的名,是個金字招牌,招攬顧客,還能省掉許多中間用。」
「夫人這個主意好,雇佣針線匠人,成手價格不低,不如委托成衣鋪子做,奴才也聽說這兩家裁縫鋪名氣大,里面都是老裁縫鋪,手藝一流,活計的質量能保證。」
「等宋庭哥帶回皮貨,再跟顧氏和金氏兩家談,選出一家長期合作。」
「夫人,客棧可以先開起來。」周興道。
「客棧和皮貨鋪子各自經營,互相別攪合在一起,賬目單立。」魏昭道。
周興很高興,「我們的客棧和商鋪開起來,成為萱陽城最大的客棧和商鋪。」
常安自豪地說;「咱們財雄勢大,北地哪一家的勢力比得過夫人,論財力,又有哪一家比得過咱們資金底子厚。」
魏昭心想,自己陪燕侯睡也不白睡,燕侯夫人的名頭響亮,鎮得住所有眼紅想打商鋪歪主意的人。
周興想起,道:「夫人先給客棧起個名字。」
「名字我想好了,就叫天下第一客棧。」
周興道:「夫人,號稱天下第一,是不是太張揚了,如果改成北方第一客棧是否好一點。」
魏昭搖頭,不贊同,「天下第一,和北方第一,兩字之差,氣勢上弱了許多。」
常安年輕氣盛,「還是夫人起的名字好,天下第一,霸氣。」
萱草插嘴道;「奴婢也覺得天下第一好。」
魏昭一錘定音,「客棧名字就叫天下第一,早晚有一日我們在京城開一間天下第一的客棧。」
大家贊成天下第一客棧的名字,周興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