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你若受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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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生變,無人敢動。

淵落朝著一處掠去,把人從地上撈起來,摟進懷里。

齊木已經沒了意識,背心到胸膛穿了窟窿,渾身筋脈寸斷,軟若無骨,鮮血流了一地血肉模糊,簡直慘不忍睹。

他沒有用力,整個人冷得如玄冰般,抱著的人也沒了熱度。淵落一雙黑眸掃向一方,所過之處黑袍魔族慘叫出聲,渾身劈啪作響,身體不正常扭曲,仙塵對下屬的慘狀熟視無睹,很是冷漠。

「我沒想殺他,是他自己找死。」

「閉嘴!沒有下次。」淵落氣勢凜然得可怕,他站得筆直臉色且極為冰冷。

仙塵渾身一震,咽下喉間腥甜,眸光向下,驀然一頓,淵落露在外的手背上天紋古字閃現,是血紅的色澤,皮膚似開裂般滴出血來,地上草藤瞬間拔高數倍,不過普通凡草竟如靈葯般蒼翠欲滴,清香四溢。

那天紋古字很眼熟,很像轉移陣法,沒等仙塵看清,淵落便轉過身去。

「求尊上,救救齊木,救他……」秦休面色慘白跪在地上,他望著來人,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萍。

淵落這才俯視這人,眼里只有責怪和厭惡。

秦休說不出話來了,很是絕望。那是在怪他,齊木是為了救他才瀕臨死境,全是他的錯。

淵落抱著齊木走向一旁,禁空領域瓦解,神陣崩塌,紋路扭曲成灰,濃霧驅散,周遭變得清晰可見。

他迅速離開,修長身影消失無蹤,卻無一人敢阻擾。

淵落撕裂空間,一路疾行,渾身被齊木的血染紅。他眉頭皺得厲害,手背上以古字為中心皮膚寸寸龜裂,錐心般的疼痛遍布全身,淵落附在齊木胸膛上療傷的手有些不穩。

至尊血順著指縫落入胸腔內,泛起幽幽白光,猙獰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落入一處幽靜庭院,齊木被摔在床上的時候,眉頭皺了下悶哼出聲,眼睛睜開一道狹縫,氣息依舊虛弱。

時間過去,齊木意識漸漸恢復,只能看到上方一個模糊的影子,正輕柔不失耐心地除去他染血的衣物,有些摻進血肉里的衣料弄了出來,再重新療傷治愈傷口,汗滴落在身上,原本並不粗暴。那人卻在發現齊木轉醒的剎那,下手失了分寸。

「尊上……」

熟悉到骨子里的冰冷觸感,齊木猛地睜開眼正對上漆黑的眸子,渾身一震,一驚而起,顫抖著抓住他的衣襟,硬是忽略了黑眸里極致的怒氣。

「怎么會是你!秦休呢,秦休怎么樣了!」

淵落眸光幽暗,捏住他的手,扯開握緊。

「不知。」

「你怎么可能不知,這世上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你分明知道仙塵是沖著秦休去的,你怎么沒有救他!」齊木腦弦嘭地一聲斷了,呼吸不穩拼命掙扎。

「他的死活,與本尊何干。」淵落冷聲道。

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冷漠,這人早已堪破生死,洞悉輪回,執掌世間百態,仙塵唯獨不敢忤逆他,恨不得連天道都聽他的,任何人的死活都與他無關!

齊木憤怒:「我都說過你二人的事再也不參合了,以前做錯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么!有本事沖著我來啊,要殺殺我,這些關秦休何事,他有做錯什么,他有惹過你們么!」

「放開我,我要去救秦休,我不要你了,我本就不需要你……」齊木脖頸上青筋直冒,傷口撕裂開,渾身抖得厲害。

「你再敢動一步!」淵落渾身氣勢凜然得滲人。

「我有什么不敢!如果當初說得還不夠明白,今日徹底劃清界限!」

齊木眸光一凜,細短的劍刃握於手中,黑芒閃過,手抖著卻毫不遲疑狠狠刺了過去。

鏘地一聲,短劍橫飛出去,砸落在地。

「敢對本尊動手,你有勝算么,看來本尊說過的話,你從來不曾聽進去過。」

齊木眸光有些渙散,太過煩躁甚至都說不出話來。

淵落扣住他的手腕,黑眸掃了那黑劍一眼,嗓音冷得嚇人:「當初你護這殘劍差點死在空間亂流中,本尊就告訴過你,不准不顧性命護及他人,你都聽到哪里去了!」

當初尊上說,若你死了,你護的人也不可能獨活。沒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齊木大腦混亂,滿心酸澀搖了搖頭,這種話他該忘記的,為什么還記得!

重傷治愈沒這么快,齊木沒再掙扎,渾身鮮血淋漓,看著有些可憐。

淵落接著道:「本尊總算是明白了。齊木,以前你說過的話,沒有半句是能信的。」

這話聽著有些別的意味,齊木想要看清楚些,渾身卻使不上力氣。只是這種他以前聽來會心疼得難受的話,現在卻有種扭曲報復的暢快感,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明白了也好,那又如何。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事事都得聽你的。」

淵落眸光驟冷,狠狠推了一把,俯身壓了上去。渾身冷得如寒冰沉鐵,禁錮住底下的人,扯了齊木身上唯一的遮掩物,扔到地上。

狠厲的眸光如利劍般刺下,齊木頓時臉色變了。

「誰給你這個膽子敢這樣和本尊說話,是本尊對你縱容過度,就讓你以為能在本尊面前放肆!是不是就因為無痛無癢,才不長記性!」

「啊!!——」

下一瞬凄厲慘叫聲吼出,齊木肉身痙攣,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襲遍全身,讓他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齊木目露驚駭之色,意識被極致的疼痛徹底粉碎,他手指抓緊床面,渾身緊綳,喉間發出破碎不清的悶哼。無意識蜷曲起來。

至尊血漸染的長指捏住齊木的下巴,抵在床沿上,低頭咬了上去。齊木嗯了一聲,像極了嗚咽,額上熱汗淋漓。

「疼,好疼啊,別碰我!哈……」

淵落面無表情,冰冷的手掌在他身上揉捏,分開他的長腿,整個掰開來。

手至身後,兩根手指沒有絲毫停留地捅/了進去。

「拿拿開,嗯啊,疼啊!淵落你……」齊木弓身差點跳了起來,疼得冷汗直冒,眼淚直往外冒,顫抖得毫無一絲美感。

「知道疼么,還敢逞能?齊木你還想報復本尊么,你連命都沒有了,還拿什么來跟本尊作對。」

淵落拖動他的腿,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挺了進去,粘稠溫潤的液體使狹窄變得暢通了些,手指在腿上留下青紫的痕跡,手背上的鮮血順著齊木白皙的皮膚流下,滴落在床上,妖艷得有些迤邐。

齊木疼得快要背過氣去,意識陷入混沌,眼淚直往外流,幾乎瀕臨崩潰。

「我知道錯了,啊啊!!別動了放開我。」

他說的話支離破碎,只剩下寥寥無幾的聽得清,齊木幾乎暈厥,快感與疼痛將理智淹沒,整個人都不像自己的,身體沉重得厲害,只能隨著淵落的動作而起伏移動。

「我再也不敢了!」

「……好疼,尊上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

淵落撫摸著他的臉,嗓音清晰而平穩:「能這樣對你的只有本尊,你給本尊記住,你曾被捆綁在本尊身邊十多年,身心早已打上本尊的烙印,別以為輕易就能掙脫。」

「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的!」

齊木理智全無,一時間只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再難受也只是自己,求饒也沒用,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得迎合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