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赤雲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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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處邪靈之地,卻有活人居住。可越往深處越是荒涼,濃濃黑霧伴著死氣隱隱綽綽,總有幾分不好的預感。

被赤雲貂吸引一路追了三個時辰,不小心深入這里,途中遇到的妖獸少得可憐。赤雲貂體型較小,身如閃電,猶擅隱匿,不過幼年便是極境很可能是異變妖獸,齊木這才窮追不舍,一直到這荒僻森林,卻追丟了。

「真是這里?明明沒走錯,怎么妖氣沒了,奇怪。」齊木繼續往前,「算了,繼續跟著,若是一路回老巢最好。」

赤雲貂天賦神通便是幻境迷惑,能在人清醒之際吞噬魂魄而不自知,防不勝防極為可怕。

這山並不算大,他們卻被領著一路繞圈,淵落布下神紋銘刻己身以定魂,這才保得兩人出入順利,沒有後顧之憂。齊木覺得帶上他倒也有點好處。

一拳將元嬰妖獸擊成血霧,齊木拍拍手,百無聊奈,嘆道:「不比蠻荒古地,連極境一重天的妖獸也少見,真無聊。該沒找錯地方……」

話沒說完,前方赤毛一閃即逝。

淵落道:「快到了。」

黑劍以氣貫長虹之勢俯沖而下,高約五丈的妖獸從頭到尾一分為二,轟然倒下,驚起飛鳥無數,漆黑如蝙蝠般暴掠駛向天邊,有不祥的預感。黑紅血液散著微弱的腐屍氣流了滿地,碧草生機漸無。

齊木落地,腥紅火焰越體而出,將腐蝕黑液燃燒殆盡,給淵落留了一腳之地。

入夜陰氣更濃,邪靈之地到了晚上,會格外危險。

妖獸倒下後,隱約聽到驚呼聲,從不遠處傳來。齊木和淵落相視點頭,掠向那地方。

濕矮叢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只聽轟地一聲巨木斷裂崩塌,半晌走出來一位青年,他拍掉頭上的樹葉殘枝,暗叫晦氣,誰知剛一出來,便愣住了。

身後走出一位男修,淡然自若。皺眉。

「仙師!神谷娘娘說的沒錯,今日果然有貴客降臨,我們有救了!」少說十多位獵戶打扮的村民神情激動,跪在原地,一個勁磕頭,「就因為那妖物吃人,村民已經百多日不敢外出,終於得救了……」

「站起來說話。你們是在這里生活?」

有村民從其他方位趕來,視線在齊木和淵落兩人間來回,打量了面相,而後嘭地一聲跪在了淵落面前。

「多謝仙師斬妖除魔,感激不盡,我族世世代代都在這地方生活,有神谷庇護,邪靈不敢進村,但近來出了些妖獸,甚至還吞食孩童,痛心疾首卻沒有辦法……」提及孩童,有村民痛哭,一個勁抹眼淚。

村民很熱心,前方帶路指著道:「村落就在不遠處,這里夜里不安穩,還請兩位回村落休息。」

難怪殺的那些妖獸怨氣陰氣那么重,原來作孽如此深。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正好要找地方休息,那就有勞了。」

齊木沒心思怪罪這些人沒眼色,心念一動,問道:「請問神谷娘娘是?」

一聽這稱呼,村民肅然起敬:「神谷娘娘是村子的守護山靈,通天徹地無所不知,她不沾鮮血不犯殺戮,只要族人按時獻祭便能事事化險為夷,這次讓我們等候貴人臨門,從午時等到現在,果然等到了!」

天地之大玄異之事無所不有,神谷娘娘是山靈?齊木有些好奇:「祭品是何物……」

突然手被緊扣了下,身體被拉近了些,差點撞在淵落身上,後者面色凝重了片刻:「不要離我太遠。」

齊木輕嗤了一聲,並未在意。

前方有炊煙繚繞,荒僻之地中央竟有綠洲,安然祥和。看來著實不假,邪靈地被修士視為不祥,陰靈氣卻能讓凡人延年益壽,這里山脈重重疊疊,小山不過是外圍,有人類居住也確有可能。正好能問問赤雲貂之事。

「從沒見過赤雲貂?」齊木詫異。

一位中年人搖了搖頭:「神谷娘娘守護,有靈智的高階妖獸不能進村子,我在這兒五十多年,都沒有見過您說的那什么貂。」

談及神谷娘娘,所有村民都是一臉崇拜,想被洗腦了一般。

進了村子,和尋常農家並無差別,燭火中人影綽綽。周圍還有小孩湊熱鬧,這么晚竟還很歡騰。

「娃快快回家去,改明日再來道長這兒。」中年人領著孩子離開,換了個年邁的老者帶著。

暗夜下山體形狀有些怪異,湖中央聳立如高塔般,一眼掃過似有深紫色幽光。

齊木又看了一眼,漆黑一片,倒是村外能聽到妖魂嗚咽的怪音。

「到了。」空房很多,老者走在前面,把籬笆圍欄打開,點亮燭火。屋內亮堂了不少,干凈整潔,像是每日都有打理。

齊木隨口道:「老伯,以往來村子的人多么?」

「多著咧,老朽在這里三十多年,像這位道長一身仙氣的還是頭一次見。」老者渾濁的眸子望著淵落笑得憨厚,沒有多說。

「二位道長就住這兩間房可好?」

「不必,一間足矣。」沒等齊木說好,淵落把他攬入懷中,齊木與他對視一眼,沒有多說。

老人笑道:「二位感情真好,村長特意讓人做了飯菜,已經過來了……」

幾位婦女端著熱騰騰的飯菜放在桌上,香味撲鼻,很誘人。

「村子鄙陋,粗菜淡飯,道長莫嫌棄。」

燭光晃悠照在人身上有些朦朧,青年面色如玉,脖頸幾分透明。齊木聞著便覺得餓了。拿起筷子夾菜就往嘴里放,方才覺得對面的視線讓他發悚,抬眸正對上淵落空無的眸子,手抖了下。

菜掉在衣袍上,靜候兩人吃飯的老人眉頭皺了皺。

淵落傾身,給他擦拭,兩人挨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順勢攬住青年的腰身,觸碰他的臉頰唇瓣。

屋內其他人頓時無所適從,尷尬地垂下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