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皇子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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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寶器二字,齊木還沒回過神來。直至到了雅間,但見那物。

飛刀寶器足有四柄,通體雪白,毫無瑕疵,刀身薄如蟬翼,毫無半分真元波動,卻有莫名氣機,不可小覷。

……

「五百萬上品靈石!」

「六百一十萬!」

「七百萬!「

「七百萬一次,七百萬兩……」

「九百萬!」

……

「一千萬……」

就連孫弓也紅了眼,龍越也有些坐不住了,不止這邊,更有不少人想要,寶器無須真元,才是真正的暗器,毫無波動破壞力驚人,根本防不慎防。

齊木剛坐下便聽到一千萬叫價,頓時口中含著的一口茶水都噴了出來。趕忙拉住正要提價的那人:「就這東西,成本不過十幾二十上品靈石。」

地府多得是,這還是智囊團林古還是誰專門給他介紹過的,那一臉得意財迷勁,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這話一出,原以為這些人會收斂,誰知龍越一本正經道:「成本二十枚,煉制法就值一千萬上品靈石。」

齊木拿出五件寶器,分別有護腕,弓箭,滅魂針等,隨手放在桌上。

「飛刀成色還不如這些,你們若是喜歡,隨意挑。」

寶器落地清脆悅耳,繁復冗雜的紋路精致絕倫,寶光未顯,卻比拍賣之物要好上更多。一群人看直了眼,下巴掉了一地。擦了擦眼睛,手抖著撫摸寶器,這才發現不是幻覺。

「各種寶器據說魔域弟子人皆有之,齊兄莫非你去過魔域,據說近十年來魔域靈氣濃郁了百倍不止,

「這等寶物竟然隨手送人,我等受之有愧,不如你說多少靈石,我們出錢買。」

地府之事,秦休都聽齊木說過,相逢那夜齊木隨手送了他一堆。地府有匠師一族歸順,在外傳得神乎其神的寶器,地府多如牛毛,身為府主,齊木的空間里不知還有多少。

齊木很大方:「天階法器贈與你們,雖不是刀,但品階更高。魔域的寶器大多出自於地府,諸位有機會可去魔域走走。鬼匠大師聲名在外,但很多寶器還不及地府所出,且價格太貴。」

提到地府,又是一陣暗呼。

古江眸光發亮,向往寫在臉上:「據說地府外出有蛟龍護行,仙脈境凶獸卻只用來守護山門,越天級功法誰都能學,異寶無數,但凡弟子都能隨意領取……世上哪有那么好的地方。」

「那可是號稱能在短短三年內,修為突飛猛進至少兩個大境界的寶地,多得是人向往,可考核其難無比,非悟性極高者不能通過考核。聽說有元嬰巔峰強者考核五次未過,結果卻在考核中頓悟突破極境。」

龍越抿緊嘴唇沒有說話,他想到了地府覆滅成天殿的曠世一戰,鋪天蓋地的守護飛龍,哪怕是普通弟子也有洪荒坐騎,那種無與倫比的底蘊震驚整個大陸。

而齊木初現的時候,那條飛龍坐騎,相差無幾,若齊木也是地府子弟,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天階寶器人手一件,心滿意足的幾人也無心其他寶物。齊皇宮極大,齊木身在其中這才發現當初毀掉的宮殿不過邊緣一耦,卻已經重建。

出門後,有長老親自來迎接,神色恭敬無比,讓四人都很好奇,隨同齊木到了另一處寶地。除齊木秦休見慣大世面的毫無反應外,另外的幾人均有一剎的滯意。

晶鑾寶車,五彩鎏金,濤濤流蘇從虛空垂下,如秩序神鏈被層層霧靄擋住大半,隨風搖曳,丁玲作響。明黃為底,仙靈瀑布如夢似幻,靈氣氤氳,置身險境般,能看到數百處樓閣被簾幕遮住,華貴身影沒一人皆是無上勢力的核心人物,面容在紗簾間若隱若現。

仙湖之上,有數處明黃簾帳環繞的古亭,皇道氣息流露。那是皇族落處,明顯不同於尋常。

品酒論道,相談甚歡。

無數道恐怖氣息收斂,看似一片祥和。

十位長老親臨,為齊木等人領路,走向上方。一時間全場靜寂,或驚詫疑惑或不解或輕蔑的視線打在齊木等人身上。

與此同時,有道威嚴的聲音仿若從天際傳來,如驚雷般,無形威壓令全場神魂震盪。有長老當場屈膝跪地,其他人神色恭敬聽法旨。

「今日有件大事要昭示諸位,時候已到。朕皇兄之子天賦迄今罕見,幼年坎坷,經大難歸來,破而後立,其心性無人能及。小小年紀,修為絲毫不遜於任何一位皇族,朕將視齊木如己出,以百朝大比為皇族考核,大比結束慶功宴上恢復其皇子身份。」

此話一出,頓時驚起驚濤駭浪,不止是齊木周圍幾人,更是滿座具驚。

皇兄之子,哪位皇兄之子?

齊木,又是哪位名為齊木!

五十多年前,齊皇朝大皇子高調迎娶仙族天女,不惜誇下海口世間至強血脈傳承將在齊國延續,結果哪位仙族遺孤的孩子卻只是個普通凡人,半點仙血也無。

這事傳遍仙元,鬧出天大笑話,齊皇顏面掃地,至此母子二人待遇天差地別,不止大皇子病逝,大皇子一脈更是受了牽連怒氣滔天。

曾經的天女慘死,幼子打入死牢,據說半大的孩子甚至被廢了丹田,墮為皇族上下的陪練,至長大成人後漸漸被人淡忘,不過是茶余飯後的談資。

不少人一驚而起。

想到那位原以為早就死去的小孩,對比與這位面無表情冷冷應對眾人的青年,不少人目露駭然之色,恍如隔世。

年歲不過三十,卻已經是元嬰巔峰,更是面對齊皇賜恩,寵辱不驚。這點的確配得上心性無人能及。

龍越等四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秦休當場變了臉色,氣場都變了。

弒父之仇,亡母之恨,形同廢體的屈辱過了這些年,這虛偽的皇朝,竟然一句空話,就想將過往抹去。齊木尊為地府府主,作用近百萬里疆域,從沒想過要爭皇族身份,這並非是恩寵,而是降其地位,淪為小輩,將傷口暴露在眾人眼前,每一道目光都是往傷口上撒鹽。

秦休不忍,恨不得自己和齊木換一換,後者忍受了多年的不屈都由自己來受。

齊皇說完,長老暗自催促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快跪地謝恩!」

無恥,真無恥。

比起受排擠,這莫須有的恩寵當頭更加狠絕,齊皇做足了面子,曾經的人肉墊子回來了,空著皇子身份,多得是人會找上門,該有的謾罵責貶少不了。

更何況在旁人的地盤他不能無禮,否則會落人口實,坐實某個罪名,死得也是無聲無息,誰知道他還是誰誰,說出去給誰信。

這一擊恍如當頭棒喝,齊木眯著眼望向上空,被雷得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