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我看誰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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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觀戰台人聲鼎沸,驚嘆不已。

「絕非元嬰巔峰,極境五重天都奈他不得,這……年歲不過三十的極境,這等天賦,古來罕見!」

有人目露驚色,激動得嗓音都在發抖:「毫無疑問,他是極境巔峰!傳言他在群雄會上力壓齊楓不落下風,這是真的了。曾經的廢子受氣包,這台上多少人曾拿他不當人看,此等妖孽天才年紀尚輕,一旦成長起來足以震世,那可不得了,難怪這么多弟子容不下他。可若真死,倒是可惜了。」

「丹田破碎根本算不得威脅,眾弟子嫉妒又恐懼,這才聯手對敵,此戰沒有懸念,非我族人殺之不惜,這也難怪。只是可憐了皇主還不計前嫌……」

「鼠目寸光。」雲端之上有大能冷哼一聲,道,「丹田破碎被稱此生無緣修真路,這人竟然化腐朽為神奇,區區十多年臻至元嬰巔峰,單憑這點就算丹田完好也難實現,本身實力竟是極境巔峰,如此另辟他經險中求存,連元嬰境都能達到,誰說一定無緣仙脈境!堪稱逆天的煉體之法,若能得到,這世上何止一個齊木!」

有教主恭維道:「老祖高明,不止如此,兩大神火異變的新神火更是無上至寶,此子身上異寶無數,確有大造化,若能殺了他奪其屍身,定能興復大教!」

另一位無上大能容貌隱於雲霧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功法能造就無數妖孽,而煉化神火只能成就一人,和煉體之法相比,那天地神火根本不值一提。這妖孽青年渾身都是寶,難怪看不上古靈源,如此多人一起上才是正確的,神火焚盡萬物,肉身堅不可摧,很可能單打獨斗沒人是他的對手!」

能讓老祖評價如此之高,一干教眾目露驚駭之色,眼睛不眨地望向場中,緊盯著那道略顯消瘦的身影。說不出的震撼。

事實也正如他們所言,齊木所向披靡,無往不勝。完完全全驚掉了一地下巴,見這彪悍的打法,最簡單卻無可阻擋。

觀戰席上無數人嚇得面無血色,先前的謠言不攻自破,這人很強,強到離譜。這是年歲不過三十的妖孽,丹田破碎的極境巔峰,真真正正的古今第一!

一拳所至,甚至僅憑**凡軀,就連名聲在外的無上仙器都被震碎,更不談人骨。

長指間冰藍細絲若隱若現,法光中少有人看清。

這俗稱『仙光』,能演化小世界,既非仙元大6所在空間的法則,根本無堅不摧,太過纖細洞穿人體也沒多大損傷,卻是當之無愧的法器克星。

切斷神紋,無上法器便瞬間成了殘體,再粉碎自然輕而易舉。

若非浪費了不少而今僅剩四根,數百根齊發足以在瞬間將所有沒來得及收回的法器碾成廢銅爛鐵。

玉兔族人驚得面無血色,目光死死望著這位年歲不大的青年,與之一比,只覺得以往的自信被磨了個干凈。退在他身後,驚為天人,無比慶幸自己選擇沒錯,感激萬分。

齊木以一對多,神火猶如絕對屏障,觸之即毀,他曾領兵橫掃魔域十大宗派,在洪荒古地游走於妖族和陌戟之間游刃有余,甚至小小年紀就與魔域玄天內殿一眾極境七重天甚至仙脈境以上長老打成一片。

而今身為地府府主,手下弟子千萬,就只是面對著被宗主太上長老寵著的一眾天才子弟,齊木根本無所畏懼。

這是一種勢,對一切了如指掌能掌控生死的大勢。

這很詭異,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竟然能觸及這等天地氣機!足以讓自持身份的大能們顏面掃地。

不對,這怎么可能!雲端之上無數教主級大能動容。

數十人混戰,血腥味刺鼻,華光扎眼,瀕死道修不再藏拙,古靈源被迅速煉化而後再戰,怒吼出聲,戰出了血意。

混亂的戰事一角,所離不遠,有一人長身玉立,渾身纖塵不染,神態平和,眉眼含笑。與血染的戰場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偏偏無一人敢招惹他。

但見濯光的剎那,齊睿雙目如炬激動不已,頓時不再後退,積極對戰,擺好姿勢後望向一旁,對聖堂聖子說:「濯光!聖堂堂主與齊國素來交好,還請聖子看在皇主的面上出手相助,定有厚報。」

齊木自然注意到了,陡然心生警惕,若這人參戰那就麻煩了。濯光乃是極境巔峰,盛名之下無虛名,其人格外神秘天賦神通無人能知,不那么容易對付。

而且他看似游刃有余,卻也堅持不了接下去的四個時辰。畢竟修為遜色,真元不足,神火需真元催動,一旦告罄比砧板上的肉好不了多少,只能徒手對敵,更何況想殺他的遠遠不止這些,更有其他尚存的強者虎視眈眈。

極境巔峰以下大不了再浪費一根仙光,小世界爆炸將此地毀了,想想還有點肉痛。

誰知,濯光淡笑著拒絕:「我就算了。」

齊木動作並無絲毫紊亂,神識卻注意著那人。一聽,頓時安心了些,不知為何當日濯光為他說話,看來此人對齊皇族以多敵少也沒什么好印象。

玉兔族當即怒了,對著齊睿道:「真當誰都是你等,貪生怕死只敢以多敵少,無恥之極!」

分心之余,齊木有些疑惑,問濯光道:「你為何不參戰?」

但凡強者都不會回避這個問題,哪怕是輕蔑一笑也足以當回應了,又想過是心高氣傲認為無人能與自己比肩,也可能是其他。只是濯光的回答卻徹底讓齊木對他刮目相看。

濯光神態平和,像沐浴著聖光,他望向場外,淡笑道:「你看,像不像一個巨大的囚籠,里頭的人在搏命,外頭的人見血肉橫飛卻在歡呼雀躍。大比以輸贏論生死,憤怒、絕望、悲傷……這些都與觀戰者無關,我為何要費力去取悅他們。」

齊木沉默了。

濯光不是善類,他並非在悲憫死者,而是在陳述事實。他不願取悅,於是做個觀戰者,看血肉橫飛來取悅自己。

只要不妨礙就好,齊木撇開視線:「那你就好好看吧。」

濯光一滯,而後笑了:「你果然不凡,若有機會我倒是很想與你戰一回,不過不是現在。趁人之危並不光彩。」

齊木欣然應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