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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青龍堂洛陽分堂的負責人東方沒記錯的話,是一個叫陸金的,左臉上有塊刀疤,說話還有點結巴。

東方能這么清楚的記得這個人還源於他剛做教主那一年,為了鞏固在教中的勢力,便革除了一批任我行的親信,把擁護自己的人推了上去,但下面各香主的空缺還比較大,東方便下了詔令,讓各堂主香主自薦。

當時陸金便是毛遂自薦上來的,不過因為他結巴東方一開始便沒看上他,怎奈他在黑木崖上跪了三天以示自己對東方教主的忠誠,憑這點東方就委任他做了青龍堂洛陽分堂的香主。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當初那個陸金是不是還死心塌地的忠心於他。

東方看了看大門,沒有稍作停留,一個閃身就悄無聲息的進去了。

第23章

洛陽香堂的位置並不是十分隱蔽,相反還是在鬧市區,這也是當初東方規定的。所謂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山。

一般人都會想著魔教的據點肯定都在隱蔽的山林或者郊區,就像魔教的總壇黑木崖一樣,其實他們下面的分堂\香堂幾乎都在鬧市區,大多數看起來還都是一般的富裕人家,沒有什么特色。

這是一出三進院,東方蒙上面,一進去便發現隱在暗處的哨子,只不動聲色的點了他們的啞穴並令他們動彈不得。

隨後便上了房頂,先看看屋內是否有人。揭開瓦片一看,主屋內只有一個丫鬟在拾打掃,不一會就端著需要換洗的衣物床單出去了。東方隨後閃身進了屋內,先查看了屋內的擺設,又從秘格內取出近期香堂的文件查看了一番,見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便重新放了進去,等外面有了動靜便立即上了房梁,等陸金進屋。

跟陸金一同進來的是洛陽分堂的副香主,留著絡腮胡除此之外這人長的沒啥特色,東方也不記得這個人,便只聽他們兩個的對話。

陸金進屋便倒了杯水,喝了幾口便對絡腮胡副香主說:「快到過年了,今年的禮錢都備好沒有?」

「准備的差不多了,就是給教主和楊總管的禮單還沒湊齊。」說完嘆了一聲,又道:「聽咱們堂主身邊的兄弟說,現在教里都是楊總管說了算,而且他的脾氣越來越大,簡直不把堂主們看在眼里,更別說我們這些下面的兄弟了,也不知道教主怎么想的,怎么讓他一個軟腳蝦總攬教務?!」

絡腮胡顯然很是不忿,除了對楊蓮亭把持教務不滿之外,恐怕還對東方不敗還有些怨言,畢竟沒有教主的許可楊蓮亭也不能為虎作倀。正是因為後面有東方不敗,他才能狐假虎威!

絡腮胡那邊才發泄完,陸金臉便黑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張風!教…教主要…要如何,不是我們能…能說的,不可對教主不…不敬!」

原來這副香主叫張風,只見張風眼中一黯,嘴角稍稍撇了下,對陸金的這番話不以為然,但念在官大一級壓死人,並不跟香主頂撞,只說道:「屬下知道了。」

陸金又問了都還有什么沒有准備齊,張風報了說禮單上有一對碧玉扳指還沒准備好,下面尋上來的成色不佳,恐怕獻上去不僅討不了好還會遭批判,加上要尋的五張白狐皮才得了三張,還有兩張沒著落。

要說他們本來就做毛皮生意,尋個皮子並不成問題,但是白狐皮十分珍貴難得,就是放在皇家也是稀罕物,如今能得三張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陸金想了想,便結結巴巴的說:「找白虎皮,扳指再…再找。」

各個香堂每年要上供的東西數量一般來說只能比上年多,不能比行年少,特殊的時候教主也會指定要寫什么東西,一般指定的東西都會有些難尋,尋到了自然是好的,沒尋到自然是辦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