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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這等怪人也不足為奇。只是剛才那人長的豐神俊朗,神色卻有些不對,不要再出事才好,不過也是一面之緣,那人最終也沒做什么。

卻說唐明睿包扎完之後才覺得左手臂一陣麻痛,反倒使他沉下心來。

仔細一想在酒肆聽到的事情,覺出其中的蹊蹺來。

不說小東事先早就說了已經安排好,只等自己到了黑木崖兩人匯合,就說以小東的武功也決不至於走了水連房子都出不來。

算算日子,那房子走水也不過是三日前,小東應當是早就離開了。那房子里的人當不是小東才是,若不是小東又是誰?小東走了左冷禪也不可能看個空房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小東使了個金蟬脫殼,狸貓換太子。

小東若現在沒跟五岳劍派的人在一起,自然是上了黑木崖了,這么一想,唐明睿心中稍定,不過也就是那么一會。

想想若是小東獨自一人上了崖,又找不到自己,那日月神教內又有幾個是善茬?若是被人發現了,還不知會受到如何對待。

因此反倒是越發的焦急了。

飯也不顧得吃,唐明睿不分日夜的趕路,這才在傍晚時分到了猩猩灘。

卻說黑木崖防守甚嚴,唐明睿雖然跟著那掌櫃來過一次,口令倒是記得,只恐怕中途有變。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心只盼著早點找到小東,親眼見他無事自己才能放心。

因為路上也沒聽到日月神教派人抓他和彥清等人的消息,唐明睿雖然疑惑,但小心為上,唐明睿還是換了一副面具帶上。多虧笑傲江湖看的仔細,被盤問是哪堂哪個香主手下時倒是可以對答如流,因此唐明睿很快上了那日放絞索的平台。

只是不知怎么的,今日上崖都要教主的口諭,唐明睿一愣,教主口諭?莫非是那姓包的假教主?弄這個還不是楊蓮亭那廝嗎。

沒有教主的口諭,唐明睿就上不去,雖然急,倒是比白日冷靜多了。便跟站崗的侍衛嘮嗑,說他們整日站崗巡邏辛苦,這大冷的天,也只能吹著冷風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那侍衛初時不怎么理他,不過唐明睿越說越說他到心坎里,便開始不時的附和幾聲,只是聲音不大,估計是怕人聽到報告給副教主。

到了三更時分,侍衛換班,唐明睿厚著臉皮跟那個侍衛說,這大冷的天他走了一天的路實在是太累了,看能不能跟著到人家住的地方歇歇腳,明天等教主的口諭?說著還把身上僅剩的一錠銀子塞了過去。

那侍衛也不是住在崖頂,見他一邊說一邊冷的打顫,手里又攥著人家的銀子,於是就答應了,不過沒床,是要打地鋪的。

唐明睿趕忙答應了,又說等下了崖一定請兄弟喝酒,那侍衛倒是挺高興,覺得這人夠義氣。

不過這義氣的人半夜把人敲昏了塞到床底下,又用迷葯將人迷的兩天都醒不了,扒了人家的衣裳穿自個身上,跟著正巡邏的侍衛巡到崖上去了。

唐明睿對黑木崖上的地形不熟,只到過關他們的那個院子,也不知小東會在哪里,因此就跟著巡邏的侍衛邊走邊看。

這伙人倒是很仔細,每到一處院子,都要進去巡看一番,偏偏到了一處小院卻是不進去了。

唐明睿不僅多看了這小院幾眼,只見院門緊閉,從門縫里似乎能看到里面的屋子里還有光亮,侍衛經過之時都放輕了步子,好像是深怕驚動里面的人似的。

這里面肯定是住著為非常重要的人,首先肯定不是囚犯,若是囚犯侍衛們定不會如此小心翼翼,也不是楊蓮亭,楊蓮亭不會住這么小的院子,他都是副教主了。再說這個時候他應該跟那個假教主住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