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得了氧氣，大口大口地喘氣。

老板笑著說：「你又創新快了。」

我這是因為窒息……

我沒力氣反駁他。

他看我喘得差不多了，又開始抽插。我趕忙吸了一口氣。兩人沉到池底，他換了個體位，給我轉過來，又插了進去。他一手按著我的背，一手捂緊我的口鼻，一下下地從背後捅我。水中阻力大，頻率比陸上慢很多。窒息的時候時間感也跟著扭曲。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條件反射地劇烈地掙扎。老板雙手抓緊我的腰，重重地捅了幾下，在我屁眼抽搐著夾緊的時候射了進去。

我大口大口地吐氣，喝水。老板帶我游上去，托到岸邊。

我上身趴在岸上，一邊咳水，一邊口水眼淚一起往外涌。

老板說：「你肺活量還不如我這個抽煙的。」

我反擊道：「老板，您也創新快了。」

老板問：「你還想再來幾次？」

我趕緊搖頭。

老板上岸之後把我下身也從水里拉出來。

我頭暈目眩地坐在岸邊緩了半天。

老板帶我去蒸桑拿，我渾身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他竟然沒有拒絕。

我模模糊糊地想。老板以前抽煙不多，只有加班到深夜的時候，會跑去陽台抽上一根。真正開始抽得凶了是從他和妻子離婚開始。那一陣他每天都煙不離手，身邊總是煙霧繚繞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有了一個又一個的情人。

我突然想起來，便問：「老板，您為什么突然開始找男人了呢？」

老板說：「男人比較禁操，而且沒那么矜持，有的要求我都不好和女同志提。」

「比如說？」

「比如說有次我讓前妻給我口交，她直接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打上來了。」

我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老板摸了摸我的頭發。

一天半夜我睡得正香，老板突然打電話叫我出去。我迷迷瞪瞪地看了看表，凌晨兩點多。打了個車到了老板說的地址，竟然是個咖啡廳。

我推門而入，咖啡廳老板見了我幾乎喜極而泣。

只見老板面前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老板對面的位置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上面還有口紅印。我想能讓老板這么失態的，應當只有他的前妻了。

我坐到老板身邊，「老板，咖啡廳還賣酒啊。」

「賣。」老板又喝了一大口，「不賣他也得給我買去。」

我問：「老板，我帶您去酒店？」

「你會開車嗎？」

「會……」我回答得有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