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
「被拴著吊起來就硬了,你說你是不是賤貨。」原本帶著玩味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我趕忙點了點頭。
「說出來。」
「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賤貨。」
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我反倒輕松了很多,我感到有更多的血液集中到下體。
「那你可要記住了。」
「告訴我,你喜歡什么。」
「我喜歡您。」
老板頓了頓,才又問:「你喜歡我的什么。」
我喜歡您,像太陽一樣耀眼的人格,我喜歡您的身子,您的嘴唇,您的鼻子,您的眼睛。我喜歡歲月在您身上沉淀下來的痕跡,您的成熟和肆意,甚至是您的惡劣和殘忍。我喜歡您。
可老板肯定不想聽這個,我這么說了也玩不下去了。
「我喜歡您的雞巴。」我說。
「你想讓我的雞巴操你的哪兒?嘴還是屁眼兒?」
「我想先舔舔您,再讓它來操我的屁眼。」
「兩張嘴都餓了是吧?可如果我只操你上邊這張嘴呢?後邊那張嘴是不是癢得不成?想不想自己摳摳,是不是已經像女人一樣流水兒了?」
我點了點頭,後又想不對,於是回答道:「是,老板。」
「你是什么?」
「我是賤貨。」
「賤貨,你喜歡什么?」
「我喜歡老板的大雞巴。」
「想要讓它捅你嗎?捅你的嘴,捅你的屁眼,捅進你的騷穴里給你止止癢。騷穴那么緊,自己拿手扒開了,把腸道露出來給我看,求我干你。」
「求您干我……」我興奮得雞巴都一抖一抖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有人能捅你像我捅得那么深嗎?」
「沒有,老板!」
「我天天都捅你,給你從里面搗爛了,頂你的胃,讓你那騷穴再也合不上,填滿了我的液,每插一下都噗噗地往外涌。你就被我吊在這里,我高興了就拿鞭子抽你,鞭鞭見血,跟著汗一起流下來。你渾身都是鞭痕,背,胸,小腹,大腿,小腿,屁股都被抽得血肉模糊的,我拿藤條抽你的雞巴,你淫叫著,反倒越來越興奮。流著口水求我操你。我操夠你之後,液都射在你的屁股上,融在血肉里,以後你傷口就是愈合了,疤痕里也都是我的味兒。」
我高高地揚起脖子,一挺一挺渾身抽搐著射了出來。
「老板……」我縮起右腳,哀求老板。
老板給我放了下來,見我抱著右腿,問:「怎么了?」
右小腿抽筋了,我抱著不讓老板碰。
老板給了我一巴掌,扯過我的右腿,扳著右腳向上頂。
「啊……」一陣劇痛過後,肌肉徹底放松起來。老板坐到我身邊,把我的小腿拿在手里揉。解開我的眼罩,問:「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