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看您的眼神,和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後來我從人事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姑娘已經二十了。還好,成年了,不至於犯法。
老板秘書在老板隔壁有自己的半開敞的辦公室,可我每次去找老板,都見她也在老板辦公室里。老板也不再找我去他辦公室做愛。我想,可能已經差不多是時候了。
老板偶爾叫我出去陪他,大多是去酒店開房。在酒店他玩兒得更開一些。我心甘情願地給他玩兒。有天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問:「老板,您就是包個mb,他也滿足不了您這么多要求吧。」
老板說:「那要看我出什么價了。」
老板給我出的價,其實已經不低了。
有一次,我從老板虛掩的門,看到他和小秘書在接吻。那個吻單純而又神聖,簡直像初戀。我離開了一會兒,再來的時候小秘書已經不在了。
我坐下來和老板談。
「您已經厭倦我了嗎?」
老板有些煩躁地說:「沒有。」
「那我要求您在和我一起的期間一心一意,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確實不易。」老板說:「但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您和您妻子在一起那兩年,不是從未出軌過嗎?」
「就你,」老板冷笑了一下,「怎么能和她比。」
我的心徹底涼了,拿出資料和老板談工作上的事兒。最近公司接了一個大項目,我全程緊跟,容不得半點兒耽擱。
老板心里沒有冷戰的概念,或許我根本不配冷戰這個玩意兒。他依舊像往常一樣約我,我也照常應約。有時候工作壓力太大,隔三差五地把身心都交出去,只在老板面前做一個賤貨,也算是一種發泄。
黃姐提前半個月回來,把小秘書的工作都接了回來,小秘書繼續回去念書。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連老板也跟著松了口氣。
十一長假項目上的人也持續加班,到了深秋項目才結束。老板帶著手下去慶功。我們部門這幫人實在沒創意,吃完了又去ktv要了個大包間鬼哭狼嚎。
實在是巧,不知道是誰點了首《好男人》,正是我那天在山上給老板唱的那首。我看了看老板,發現老板也在看我。
第二天,我向老板遞上了辭呈。
老板把我的辭呈拿在手里把玩,看不出心情。
「做得不開心?」他問。
「挺充實的。」我說。
「那,你跟我在一起不開心?」
「挺開心的,」我回答,「只是您已經不開心了,這樣下去挺沒意思。」
「那你他媽的用得著給我辭職表態嗎!」老板把辭呈甩在我臉上,「我提拔你到這個位置是為了什么?你就不能自己爭點氣嗎?」
看老板說得這么頭頭是道理所當然,我又有些拿不准。但最後還是放低了說:「老板,是我不爭氣,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
到最後了還要陪他演戲,我覺得有點累。
「我沒法再呆在您的身邊,再看著您,您再和別人在車子里車震,我可能無法忍受得了。這些年跟著您創業,一直都很有激情,您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很感激您。我聯系了老經理,他同意回來一個月帶新人。我們部門比我更稱職的人大有人在,您還是選個名正言順的人當經理吧。」
「鄭岳。」老板冷冰冰地說:「你要想清楚了,踏出這個門,就再也不要回來。」
「我想清楚了。」我向老板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老板辦公室。
「誒,小鄭。」黃秘書叫住我。
「黃姐。」我應了一聲兒。
「你坐,姐有話跟你說。」黃姐給我搬了張椅子,還倒了茶給我。
「小鄭啊,這么多年了,我一直看著你。你們的事情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你是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