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不姓馮,而是姓封。」趙峰道。
「封?」鄭恆遠疑問,「開封的封?你怎么知道的?」
趙峰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席川告訴我的,並且讓我按著這上面的問題一字不漏地問她。」
說完,他率先走到門口。鄭恆遠眯眼看過去,趙峰的背影寬厚而自信,真是後生可畏啊。
……
「雷女士,聽說你前段時間在『夜魅』□□了一名未成年男性。」席川頭也不抬地,翻著資料,朝對面那個保養得體的中年女人說道。
雷紅艷臉色一變,指甲泛白,但很快就恢復如常:「請你拿出證據。」
席川終於將視線移到她身上,用極短時間掃了她一眼,勾起唇角:「來這里之前你和丈夫大吵了一架,指甲縫里還有他臉上的皮屑;你長期吸毒,五官變形,喜好玩弄年輕男性,就在昨晚甚至還背著你丈夫勾搭上了家里的年輕園丁;你在子女早逝的基礎上還有心情和男性進行性行為,原因很簡單,你不過是張靜雅的後母;當然,你現在心情很忐忑,沒關系,慢慢來。別問我為什么知道那么多,除了你背後的資料,我還會觀察。」
由於沒有及時補水的肌膚迅速干涸下來,眼皮也耷拉下來,雷紅艷咬咬牙,死守著不肯開口。
「是這樣的,雷女士,我想先請你了解一下你所犯的罪行。」席川淡淡道,開始裝模作樣地翻起資料來,「一年半前,你和岳冠雄合伙向境外走私一批國家一級文物,總數是十八件,涉及金額高達五億;在上半年,你還參與過毒品倒賣以及聚眾吸毒、淫*亂等活動;三個月前,根據調查顯示,你……」
「你不可能查得這么清楚,你沒有證據。」雷紅艷冷冷地看著他。
席川合上那些資料,又將旁邊的筆電拿到自己這邊來,走過去呈現給她。上面該有的都有了。
「人在做,天在看。別犯蠢,趁著我耐心還沒耗完之前,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岳冠雄的一切。」他低聲道,將那些或驚人或淫*穢的圖片一張一張地翻給她看,「別以為自己是強者,在我眼里,你們都是蠢得可憐的弱者。現在,告訴我。」
席川的聲音極低極低,像是在催眠,又像是在勸哄。但實際上,他在威脅。
很快,他就關掉筆電,挺直背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作為公平,雷女士,接下來是你的時間。」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朝她笑笑。
……
站在外面一直盯著里面動靜的邢毅面色嚴肅地看著審訊室里的進展情況。雷紅艷先是閉口不提,後來竟然開始說了一些出來,整個人也變得無比麻木。
十分鍾後,席川起身,走出房間。
「她說的全是廢話,因為她知道的全是廢料。」他這么告訴邢毅,「岳老六果然做得滴水不漏,不讓人近身,雷紅艷也只是一個跳板。噢……肯定有個很重要的環節漏失了,否則我肯定能找出他的藏身之處。」
還沒等邢毅發言,他就自顧自地說下去:「或者我也可以給他下個套,這人再聰明也不會聰明過我。」
這小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信。邢毅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朝他點點頭,「嗯,下一步呢?」
「陳思思和張靜雅的屍體在哪里?」席川問。
「市中心醫院的專用停屍間。」
他思忖片刻,道:「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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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打開屍袋後,將屍體呈現在兩人眼前。
除了陳思思那具滿目瘡痍的屍體,張靜雅的屍體還算完好。席川仔細觀察了幾秒,說:「陳思思被殺是大部分出於私人感情,她除了知道自己父親被殺是有原因之外,其余一無所知;但接近張靜雅的父親肯定有原因,這是必定的。」
「我還有一個疑問,整件事和趙俊峰有什么關系?」邢毅問他。
席川轉身,看向他,眼睛微眯:「你不覺得趙俊峰是個很關鍵的人物嗎?」
「嗯?」邢毅不解。
「他年輕英俊,是娛樂圈興起的一顆新星,又常常混跡於夜店,吸毒、淫*亂,最可能認識的人是誰?」席川問他。
「雷紅艷。」
席川:「正確。」
「其實還有個很關鍵的人物。」他繼續說下去。
「誰。」
在屍體旁邊走了兩圈後,席川轉過身,眼里活泛著狩獵的光芒:「那個女人,喬崎一開始就注意的那個女人沈欣妍。」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對炕戲的熱衷程度!!
群里來了好多童鞋……二貨被嚇住了。。。
猜猜席川說了什么,猜對的同學發一個100*幣的紅包。提示:古板、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