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等會就給她電話。」

「嗯。」應晟風笑了笑，「叔叔阿姨，今天我來還有就是想代我爺爺詢問一下，後天能否兩家人吃頓飯？」

譚爸爸譚媽媽愣了一下後笑著點點頭：「確實，應該的。」

「我們這邊時間沒問題，隨時都可以，你回去問一下你爺爺，時間隨你們方便吧。」

「我家也沒問題。那就暫定後天了？」

「嗯，好。」

***

「剛你跟我爸媽說了什么？心情這么高興的。」雙手握著方向盤，譚秦忍不住瞥了眼旁邊仰頭靠著椅背的男人。

「替我爺爺傳了下話。」應晟風很誠實，唇角勾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下一句卻忽然嘆息著說，「唉，早知道我就……」

「嗯？」譚秦沒聽清，恰好這時紅燈忙踩下剎車板穩穩停下，轉頭看過來（這個路口等待時間比較久），「就什么？」

應晟風也側頭過去看他，這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橘紅色的路燈灑下來，讓譚秦看著也像是喝了酒一般——猶記得當初這人罪酒後臉頰就是染著這樣淡淡的顏色。

右手支撐在窗沿，斜著頭看，應晟風這次用兩人都聽得清楚的聲音再次嘆息道：「早知道我那時就該真的拉著你去把證辦，也就不用等到現在，不，還要等兩天。」

譚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臉忽然一熱，不禁下意識轉開了臉朝他這邊的窗。

「也，也只是兩天而已。而且……而且你當初不還說叫人不得放假回來開門的嗎？」

「……」

「……」

「喂，是我，你馬上運作一下，讓他們明天民政局的開門，我有事找他們。」

「晟敏，跟爺爺說一下後天順便談一下結婚擺酒的日子和相關事宜，我還有事掛了。」

剛進家門飢腸轆轆的應晟敏：……

剛下班順路去酒吧喝一杯的韓軒：……

譚秦：……「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