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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接受。

愛爾敏猶豫著開口,還是有些擔心,「利威爾先生他……真的沒事嗎?」

韓吉撇撇嘴,「小家伙上午才出生,他睡到現在也不是很奇怪吧雖然就他而言很奇怪了,說實話除了身體負擔我不信他沒有心理負擔。」說完這些韓吉煩躁地抓抓頭發,「但是我還是覺得跡象表明他這一狀況趕得時間不對啊,別出岔子才好。」

說完這些她推了推眼鏡,深深地望了一眼愛爾敏,「所以我不希望,在他還沒有調整狀態的時候,讓那件事情影響他。雖然不知道這決定如何,但是我不希望是現在這個時機。」她嘆口氣,「其實也不久,一個月左右不是有那場婚禮嗎,那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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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敏回到軍營,走著走著發現自己竟然走錯了方向,來到了團長辦公室門前。

他苦笑一下。

原來潛意識里,他還是想和艾倫說什么的。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宵禁,辦公室的門也就虛掩著,門內的艾倫和三笠似乎是在商量和訓練計劃有關的事情,他們討論的並不大聲,燈光照射下,愛爾敏從門縫里看見桌子對面的兩個人。

他出神地看著他們。

門內的兩個人轉過頭來,「愛爾敏?」艾倫疑惑,「有什么事嗎?」

愛爾敏看著艾倫和三笠的眼,想起那間小屋子,想起了昏睡的人,想起那個小孩子,想起了那孩子漂亮的綠眼睛。

他知道如果他現在告訴艾倫,艾倫一定會焦急地跟著他前往探望。

但是這是合適的時機嗎?

現在雙方的狀態合適嗎?

會不會是另一重刺激?

他覺得喉口被堵死了,過了一會兒才通暢起來。

「沒有,」他疲憊地笑笑,「我走錯了。」

利威爾曾經以為那種煩人的狀態在那小家伙從他身上掉下來的時候就結束了,事實又給了他一個巨大的諷刺。

那之後他生了一場大病,突然席卷而來,奪走全身的力氣,腰部似乎因為長時間的重壓一直酸痛不止,腿部的舊傷又復發,似乎還有渾身筋骨大大小小的傷痛,不幸的是他還發了高燒。

這個年齡的人再發高燒就是要命的事情了,高溫和酸痛弄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時間概念都不那么清醒,只知道韓吉那個女人似乎總在他耳邊嚷嚷,只記得好多喝起來大便似的葯,要不是有時還能聽到那小孩的哭聲,他都快以為他從戰後就開始生病了。

其實他見到那小孩的時間根本不多,韓吉嚷嚷著怕傳染給隔離開了,見到了也根本沒心情看她一眼,眼皮熱得睜都睜不開。

大概是過了好久,高燒轉化成低燒,最後低燒也退了,腿部腰部還有全身大大小小的疼痛一點點散去,這個病大概好了。感覺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呼一吸都能夠灌進風來,夜晚還有點發冷,力氣還是有點使不上來,但確實是好轉很多了。

利威爾坐在床上,披著埃爾溫塞給他的大衣。抱著那個小嬰兒現在已經可以稱之為抱著了。

昨天他剛被允許抱小孩,大概是他第一次這么聽話的任韓吉折騰。那個小東西幼嫩又軟,總覺得一用力就要散了,一不注意就要哭了。韓吉那時候就笑他:「別表情那么僵嘛,手別那么僵嘛,抱你閨女又不是抱怪物,你削巨人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你知道你病了多久嗎?你閨女馬上就滿月了!」韓吉把胳膊支在桌子上。「你病了快一個月!」接著她狠狠地瞪了利威爾一眼,抱怨:「我說,你們阿克曼血統一定要這么粗暴變態嗎!」

大聲抒發了郁悶過後,韓吉開始一本正經地解釋,「我一開始就和你說過吧,雖然孕育這種事情男性可能會比女性負擔大,但是你的反應還是過於不對勁兒就你是一個覺醒後的阿克曼而言,沒想到我擔心的事情是在小孩出生以後發生。」她停頓一下,「就是你這場病,生了小孩以後立刻出現,就像是被延緩的程序立刻啟動,嗯,這場病其實就是所有的戰場傷痛復發外加高燒,感覺著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