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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將耳朵湊過來,問:「怎么了?」

「沒什么,就想看看你。」宋飛瀾笑著說。

二十八歲的老少年笑靨如花,竟勾得人挪不開眼。陶源五根手指頭像吸星大法一樣捏住宋飛瀾的頭頂,叫他轉過臉去。到火鍋店門口,兩個服務員迎上來,一起幫忙將宋飛瀾的的輪椅抬進店里。

宋飛瀾不老實,還要去撩閑,腦袋向後仰著看陶源。陶助理看著他光潔的腦門兒,手指忽然癢癢得狠,不由自主便抬手彈了一下,力道之大甚至發出嘣得一聲響,像半熟的西瓜。

宋總嗷得一聲,腦門上瞬間起了個大紅印子,他捂著腦袋,有苦難言,哭喪著臉說:「你再打我一下連記憶都能恢復了!」

陶源笑著伸手去幫他揉,宋飛瀾側身不讓他碰,叫囂著:「你讓我也彈一下。」

兩人已經坐在餐桌旁,陶源不理他,服務員看著他們笑,說:「兩位要點兒什么?」

「兩副腦花,我先補補。」宋飛瀾說。

陶源笑著看菜單,沒說話。服務員憋不住笑出聲,一邊記菜名一邊說:「兩位感情真好。」

陶源聽到,耳尖又紅了,掩飾似的翻了一頁菜單,問:「你要什么鍋底?」

「我要紅湯,你吃辣嗎?」

陶源想了想說:「那要鴛鴦鍋吧。」

兩人點完菜,服務員了菜單離開,宋飛瀾又不安分起來,屁股上像裝了彈簧似的蹦著跳著要把腦門兒彈回去。陶源無法,只得起身半蹲到他跟前說:「彈吧。」

宋飛瀾不過是撩閑,沒想到陶源會縱容他,一時窘迫不知該如何是好,手伸過去摸了摸陶助理支棱棱扎手的圓寸,末了自以為很圓滑地說:「我舍不得彈你。」

陶源心底顫了一下,卻知道他不過是有口無心,只有自己消化掉,抿了抿嘴,站起來又重重敲了一下宋飛瀾的發頂。宋飛瀾揉著腦袋說:「又打我。」

此時服務員正好端著鍋底上來,油汪汪的半鍋紅油對著宋飛瀾那面,菜品也陸續上齊。陶源趁著機會岔開話題,也叫宋飛瀾堵上那張嘴,不要再胡言亂語。

鍋底沸騰起來,陶源站起來往鍋里燙菜,平光鏡上沾了一層霧,宋飛瀾叫他摘掉眼鏡:「又不近視,為什么老戴著眼鏡?」

霧氣已完全擋住了他的視線,陶源不得不聽從宋飛瀾的建議:「有人說我眼睛里戾氣太重,叫我平常上班時戴上眼鏡遮一遮。」

「誰說得?」

「我師父。」陶源怕他追問,又自己補充了一句:「柔道師父。」

「陶大哥你還練柔道呢!」宋飛瀾盯著他。「真酷!」

試問這世上有幾個gay能抵擋住一個鮮嫩小帥哥整日整日崇拜的目光?陶源呼了口氣,把已經煮變色的羊肉撈進宋飛瀾的碟子里,沒有說話。

宋飛瀾還要問他:「大哥,你打架是不是很厲害?」

「專心吃飯。」陶源說了一句。